司徒渊突然冲过去,打掉她手上的匕首,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咬上她的脸……。
“啊,司徒渊,你这个疯狗。”苏婉言痛得哇哇叫,使劲在他怀里挣扎着。
屋里所有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再不敢看二人的闹剧。
他从肆虐的啃咬到温柔的吻,苏婉言一直狠瞪着他。
他抬起头,眸色森寒看着她,大手磨蹭着她的红唇,冷声说:“这世间,除了我,不许你对别的男人笑,更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头发都不行,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我的,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我就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我想对谁笑就对谁笑,不要你管。司徒渊,我告诉你,少跟我这耍大男子主义,姐不吃这套,你若再这般专横霸道,姐就换个听话的男人去。”苏婉言捂着被咬的生疼的脸,明眸中汪泪。
“你还想换男人,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那我就让你再下不了床……”
他将苏婉言夹在腋下,冲副将邬泰喝道:“邬泰稳妥处理好战场和后续,再向皇上禀报。”
“是。”邬泰拱手一礼,再抬头,王爷已抱着王妃消失不见。
一旁的将士指了指地上跪着的马克,说:“邬将军,这人怎么处理啊?”
“傻瓜,你不怕被王妃杀了全家,你就去处置他吧。”邬泰说。
将士看向正瞪着他们的木兰与婉贞,撇了撇不敢再吱声了。
邬泰叹,这两主子,刚在城楼上还甜哥蜜姐的,好不恩爱,转眼,这便闹起来了,还真如冷鹰说的,两位主子就是阴晴不定的二月天,得小心侍候着。
他和冷鹰是王爷的左右副将,冷鹰一直跟在王爷的身边,他则在暗中保护听命于王爷。
闲暇时,冷鹰曾与他说起王爷和王妃的事,说王爷变了很多。
他一直在外,到也没见王爷怎么个变化。
至到冷鹰受伤卧床,他接替冷鹰跟在王爷身边。
才知冷鹰受伤,是因王爷为王妃做膳食炸了大厨房,他惊呆了。
然,之后跟在王爷身边,眼见为实,把他惊得哑口无言。
如一座冰山的摄宁王,虽长得俊美无比,却从来都不苟言笑,他的冷冽的更是叫人胆寒,不敢靠近。
可最近,他时常看到王爷脸上有笑容,还时常见他偷偷的傻笑。
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王爷,竟将一个女子捧在手心里,宠爱之极。
以往王爷处理完军中事务,会与他们这些部下小酌几杯才回王府的。
现在,王爷一处理完公务,就急匆匆回王府陪王妃,对王妃那个宠,那个好就不用说了,王爷活脱脱成了王妃的跟班,彻彻底底的黏人精。
说起来,王爷这醋颈可真够大的,这两人回去可有得闹了。
之前他疑惑王爷怎么就被一个泼货给降住了,今天他才知,王妃是泼辣,却是凭真本事的拿住自家王爷的。
这一仗,他对王妃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如此睿智卓然的女子才配得起自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