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们欢喜的欣赏着歌舞,心中都在猜测着这位请客的俊秀男子是何人?
出于礼貌他们皆来给苏婉言敬酒,苏婉言来者不俱,皆与之豪放痛饮。
众人不知,她喝的是白开水,今天这一出她就是要气司徒渊的,就自己那一杯倒的酒量,不做点假,定把她喝回姥姥家去。
苏婉言见身边几人摇头晃脑故弄风雅的行着酒令,她笑说:“吟什么诗作什么赋啊,无聊之极,来,我教几位兄台玩个游戏。”
她拉了几人,说:“我们来玩,老虎,棒子,鸡,这样玩……”
“哈哈哈哈,这个好玩,来来,我先来……”
“棒子!”
“鸡!”
“哈,你输了,喝,快喝……”
“来,再来……”
云楮林看着与一大群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的苏婉言,他笑得恣意,不时看向大堂门口,笑容中泛着狡黠。
苏婉言喝了太多的水,她捂着肚子与众人说:“不行,我得出恭去,你们先玩着。”
她挥了挥手,转身跑开。
她刚冲进茅厕,就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随之有人说:“给你这药,你一会儿把它下在茶壶里……”
“这么做不好吧,我听说红颜坊的后台东家是皇族之人,若是出了事,我们不会小命不保吧?”
“胆小鬼,红袖就是个低贱的舞女,本就是供客人消遣的玩意,那皇族东家还能为一个小贱人,质问我们的为太傅的父亲吗?再者,女子失身哪个敢叫人知晓的,定是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啊……”
“我还是觉得不成,云公子撂过话,不许打艺妓的主意,我们还是找几个角妓吧。”
“哎呀,你就听我的,不会有事的,嘶哈~,我一想到红袖那水蛇般柔软的小腰,和丰韵的小屁股,我就心痒难耐,兴奋之极。
可是往日,只能看红袖在高高的台上表演,想够都够不到,可是馋死我了。
亏得今天那个苏公子,竟把这群看得到摸不着的艺妓们请来跳舞助兴,我们才有接近红袖的机会,若今日不下手,便再难找机会了。
一想到一会儿我们两人可一起享用美人,我的心都兴奋的颤抖了,好了,不说了,走,你回房间去做准备,我想办法趁乱把红袖带去房间,走走,快走……”
听着脚步声渐远,苏婉言连忙站起,看到两人一黑一红的背影。
她整理好衣衫,出了茅厕,急急追过去,却寻不见了两人。
她回到大堂上,在众人中搜索着。
“苏兄,快来。”一青衣男子上前拉着苏婉言回到了席位上。
“老虎!”
“鸡!”
“哈哈,你又输了,喝,快喝!”一男子指着一人得意的笑着。
青衣男子拉着苏婉言,笑说:“苏兄,你来玩,我们都输给这厮了,你快帮我们报仇。”
“哦,好,那个,你们可认识太傅家的公子?”苏婉言问。
“就是那个,坐在角落里,穿红衣的。”一人伸手指给她看。
苏婉言抬头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身穿红衣,尖嘴猴腮的男子,正色眯眯盯着跳舞的红袖。
“苏公子,快,快来玩啊。”
“好,我来杀他……”
苏婉言笑着,与满脸得意的男子玩起了游戏。
“棒子。”
“老虎!”
“哈哈,输了,输了,还是苏公子厉害,看你还嚣张不,喝,把这一大壶都喝了……”
苏婉言左右的男子,欢喜的与她勾肩搭背,笑的好不开心。
“找死。”
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喝传来,身材魁梧脸色阴沉之极的司徒渊,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苏婉言的面前,两只大手各抓住苏婉言身边两个男子的脖子。
两个男子被高高举起,离地的双脚使劲的踢蹬着,盈满痛苦的脸上尽是恐惧与绝望看着盛怒的司徒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