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楮林笑说:“我与小古板做了十年的老友,也是受够了他的霸道专制,我很羡慕小王妃敢于反抗小古板,我的心之天平已偏向了小王妃。”
苏婉言看他,撇了撇嘴,说:“司徒渊用刀杀人,你却是用这张嘴。”
“小王妃如此看我,真真让我好伤心呢,我是真心实意想帮小王妃的。”云楮林很是无辜的样子。
苏婉言说:“经过今天的事,我算是看出来了,是我自不量力,以为他爱我就会为我改变,是我高估自己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司徒渊的霸道我治不了。”
云楮林:“我可要为小古板说句话了,其实他已为你改变很多了,想让他成为你心中理想的丈夫,你得比给他点时间。”
苏婉言:“算了,我惹不起他,我躲着总成了吧。”
“你们才在一起,就说如此丧气的话,你也是成年人了,别总闹小孩子脾气,一不开心就知道跑。”云楮林说。
“我不跑,就要被他的索求无度给折腾废了,该死的司徒渊,真是烦死了!”苏婉言气愤的说。
“哈哈……,原来是为这事啊。”云楮林开心大笑,看着愁眉苦脸的苏婉言,说:“小王妃,你竟与一男子说房中之事,你绝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
“男子,在哪里?”苏婉言向四周张望。,
“可恶的小王妃,你和小古板一样,就知道欺负我。”云楮林愤愤的说。
苏婉言笑看向云楮林,:“我把你当姐妹的,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你不许告诉司徒渊,就让他着急去。”
云楮林:“你即把我当姐妹,我不帮都不成了,你到是聪明,知道灯下黑,这回司徒渊可有得找了。”
苏婉言翻着白眼,说:“这个疯子,就是一只饿狼,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没完没了的要要要,果然,得到就不知珍惜了。”
云楮林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古板是太爱你了。”
苏婉言气呼呼的,说:“有这么爱的吗?我感觉自己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云楮林说:“小王妃,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表达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身体力行。”
苏婉言冷哼一声,:“你们男人就是被欲望操控的下半身动物,只要是母的,都会身体力行……”
云楮林摇头,:“小王妃你曲解我的意思了,如果一个男人只想发泄欲望,和女人欢好时会很快结束,只有爱上这个女人时,才会看不够,爱不够,要个不停。
小古板除了你,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他真的很爱你,他就是占有欲太强了,而你的性子也很强势,若想长相厮守,你们都应为彼此做些改变。”
“要改也是他改。”苏婉言站起,腰腿又传来酸痛感,她“嘶”了声,抚住腰,烦躁的凝起眉头,说:“这该死的酸爽,我回房间休息,你赶紧去把司徒渊打发走,看他就心烦。”
她刚走几步,突然转头看向云楮林,说:“对了,刚才被司徒渊打的那个红衣男人,是太傅家的公子,我出恭时听到他和另一个男人想打红袖的主意,以后你多留意些,千万别让姑娘们吃了那些臭男人的亏。”
云楮林恍然,他就奇怪,刚才小王妃怎么突然跑去角落拉着一男子,原来,她是想借小古板之手痛打那可恶的登徒子。
“我替红袖谢小王妃了,我会处理好,此事再不会发生。”
他看着苏婉言抚着腰离开,笑得粲然。
“小古板,你可算有了女人,也不能这么不知爱惜啊。”
“我没有不爱惜。”
身后传来话语声,云楮林转头看到司徒渊向他走来。
云楮林指了指苏婉言的背影,笑对司徒渊说:“你听到小王妃的话了,我劝你,暂时还是别去找她,她真的很生气。”
司徒渊低下头,叹息一声。
看着黯然的司徒渊,孤傲强大的他何时如此颓丧过,云楮林有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