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师偏心于我还不是为了你。”司徒渊轻捏她的鼻子。
苏婉言娇哼一声,:“外祖父天天来还不够,竟派了表嫂来监督我,这是生我再欺负了你啊。”
“呵呵……”司徒渊轻笑:“老太师是有让秦氏教导你之意,但你不必改变,我就喜欢你作妖的样子,我觉得你比那些循规蹈矩得守本分的女子,生动真实,呵呵……”
“喜欢我作妖?你还真是另类,我看你就是喜欢被虐。”
苏婉言轻咬了下他的手臂,美滋滋的抱住他,:“司徒渊,你对我的好,真的没话说,可是,你的醋颈一上来还真叫人受不了,你吃醋也行,就是,就是别一吃醋就使劲折腾我成吗?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妥妥的心里阴影,以后都不想和你那个了。”
“这可不行。”司徒渊瞪着眼,看到她抬头看他,那双盈满委屈无辜的美眸,他心软了。
“好吧,我会控制自己的。”
“这才是我的好夫君呢。”
苏婉言娇笑着,亲了下他的薄唇,象只萌萌的小猫依在他的怀里。
爱情,如妖艳迷人的罂粟,叫人在痛与快乐中无限沉沦……。
翌日清晨,木兰与婉贞端上来早膳,苏婉言端起百合粥喂司徒渊。
“这百合对养心很有效的,我叫厨子每天早上都熬些,你要好好喝。”
“好。”司徒渊温柔一笑,张嘴吃下她喂来的粥。
他说喜欢她作妖不假,因为他看透那些看似温婉贤惠的女人,只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剥下那张伪善的面具,多是虚伪邪恶的,就如夏月珠一样。
此刻的苏婉言是温柔的小娇妻,更让他爱不择手,因为她的贤惠是心悦于他,是真情实感,他很享受她的缱绻的爱意。
其实,不管怎样的,只要是她,他才喜欢。
“表嫂还没有起吗?”苏婉言看向木兰问。
她住元家时,秦氏总是起的很早,秦氏很懂礼数的,应该会一早就过来给司徒渊和她问安的,可这快日上三竿却不见人。
“想来是元少夫人不想这么早来打扰王爷王妃吧,我这就叫人去看看。”木兰说罢,走出寝殿。
婉贞看着苏婉言,:“昨晚,我好象听到元少夫人在哭。”
“我表嫂在哭,怎么会?你没听错吧?”苏婉言诧异的看着婉贞。
婉贞:“我,应该没听错,昨晚我与木兰安顿了元少夫人,正房因好久不住人了,虽然点了熏笼还是有些清冷,我怕元少夫人受凉,便去内库又烧了两个熏笼送去。
我进了正院就隐隐听到有哭声,我叫了门,婢女接过了熏笼,我问元少夫人可有什么事?婢女却说少夫人已睡下了,我明明听到哭声的……”
良玉说:“昨日少夫人来,也未见她有何不妥啊,莫不是婢女在哭?”
苏婉言凝着眉头,:“也许是婢女做了错事……”
司徒渊端过苏婉言手中的玉碗,说:“你表嫂昨日夜里前来,我便觉得不妥,她是极懂礼数的,夜里登门本就失礼,更何况她是个成家的妇人,无危急之事断不会夜里出家门的。”
苏婉言恍然:“我竟没有注意到这个,那,夜里登门,还被婉贞听到哭声……,天啊,不会是元家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