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醒来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立浮现刚看到飞上天的‘光哨’。
“司徒渊?”
她唤了声,一片寂静只有她的回声,借着暗淡的月光下了地,摸索着来到桌案前点上了蜡烛。
烛光照亮了房间,她快步冲到门口,用力推着房门,回应她的是咣当作响的铁将军。
“来人啊,快来人啊……木兰,婉贞,良玉,昭平……你们听到没有,快点过来救我……”
她呼唤了半天,还是没人来回应她,她焦急万分。
自己身在的房间很陌生,她不知自己还在不在摄宁王府中,龙隐军看到光哨一定进王府来救她了,他们,是不是都被司徒渊给杀了……。
或者结果更遭,司徒渊追踪着龙隐军找到了血爵,已经手刃仇人……。
司徒渊,你不能杀血爵,他,可能才是你的亲生父亲,若是如此,你就是弑父。
命运已对他很残忍了,若让他知道自己手刃的仇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会绝望的,她绝不能让司徒渊背负上弑父的罪名。
她之所以有这个想法,除对二十年前案情的推理,还有出于医师的判断,血爵有血毒病,而司徒渊有见血发狂的病,这,很可能是血亲遗传病。
司徒渊,血爵,先皇都是亲人,想知道司徒渊到底是谁的孩子,必须要经过精密仪器的检验,现在她没办法,好在她得到了马克这个物理学家,做出测DNA仪器不难。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说服因仇恨疯狂的司徒渊,现在,他跑去杀血爵了……,她得出去阻止他,绝不能让这两人打起来。
她看了看房间,抓起凳子使劲的砸向窗子……。
彭彭彭,她一下一下的狠砸着……,她太柔弱,没砸几下已筋疲力尽的累瘫到地上。
“啊!”她大叫一声,用尽完力将椅子扔出去,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王妃,您别再闹了,我们奉王爷之命看守您,是绝不可能放您出去的。”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苏婉言心下一喜,只要有人在就好。
“我现在哪里?还在王府吗?司徒渊呢,他在哪里?……”她一股脑把心中疑问问出来。
“王妃,您无需知道这些,您只老实呆在这里,等王爷回来自会来看您的。”
她拍着房门大喊:“你们,马上把门打开,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半晌,外面都没有回应,她环顾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她本想找个尖利的东西划伤自己吓唬外面的护卫,可是房间中除了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就剩她了,她总不能去撞墙吧。
不行,撞墙把握不好分寸把自己撞昏了,可就悲剧了。
正苦闷之时,她盯上那张大床上垂挂着的帷幔,她起身奔过去,用力将帷幔拉扯下来。
“刺啦……”她将帷帽撕成几份,然后系起来,看了看高高的房梁柱,登上桌子将帷幔条扔过梁柱,打成结……。
她站在椅子上,抓着‘上吊绳’向窗外喊:“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自吊自杀,看你们怎么向司徒渊交待。”
外面依旧没有回应,她咬了咬牙,紧紧抓住‘上吊绳’,踢倒了脚下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