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远无法通过木兰的防线,他气愤之极抬手打向木兰,木兰轻轻一挡,苏志远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木兰这看似轻飘的拦挡,却是让他踉跄后退摔倒向地上。
“你……好你个贱奴才,竟敢欺主,真是反了天了……”他坐在地上,象个泼妇指着木兰大吼大叫,然后又冲寝殿大喊:“婉言啊,你快出来看看吧,这个下贱的奴婢,她在打你的父亲啊,你再不出来管管,父亲要被她打死了……”
殿内的苏婉言听着外面的吵闹,微微凝眉,瞟向昭平:“叫护卫把苏志远扔出去。”
“是。”昭平应声走出去。
昭平出去,立响起苏志远的大喊大叫。
“……你们滚开,我是王妃的父亲,是摄宁王的老泰山,你们敢动我,就是忤逆犯上,大逆不道……婉言啊,我知你还在因世辰的事怪我,父亲知道错了,父亲一时糊涂啊,父亲已为此付出了代价,你可知,父亲在邻城受尽了欺负与白眼,我说我的女儿是摄宁王妃,他们都笑我,这明显就是没把我儿和摄宁王放在眼中啊……
苏婉言听着苏志远大喊大叫,脸色沉下来,喝道:“叫他闭嘴,烦死了,赶紧把人送出王府去。”
她话落,外面的吵闹声没了。
沉沉一声叹息,她依进软榻里,抚着额头,闭上双眸假寐。
片刻后,昭平回到寝殿中,一脸愁苦看着与木兰说话的苏婉言。
苏婉言瞄了她一眼:“这嘴撅的都能拴头驴了,人还没走吗?”
昭平一脸委屈:“人不但没走,竟然……,真的叫人气愤之极,苏大人,他竟跪在王府大门外,喊着要见女儿,女婿……”
木兰愕然:“父亲在门外跪着求见女儿女婿,这不是叫世人认为王妃是个六亲不认的不孝女,苏大人怎么可以叫世人妄议王妃和王爷呢,这真的是亲生父亲吗?”
婉贞冷笑:“苏大人,他长没长脑子啊……”她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失礼,怯然看着苏婉言,讪然一笑:“我是想说,苏大人如此是损人不利已啊,王妃和王爷毁了名声,于他不是更不利吗?”
苏婉言翻着白眼:“他就是极致自私的人,但凡他有点做父亲的良知,我也不会不管他。”
昭平苦丧着脸,道:“那要不把大人叫进来吧,他这样跪在王府,叫世人如何看王妃啊。”
苏婉言不耐烦的说:“叫他滚,若不离开就将他无视嫡子被后母毒害的事传出去,看谁占在理上。”
“是。”昭平应声再次走出寝殿。
护卫正在与苏志远纠缠,就见司徒渊的辎车驶来,停在了王府大门前。
苏志远推开护卫冲到辎车前,一脸谄媚笑看下车的司徒渊:“王爷,您回来了。”
司徒渊淡淡睨了他一眼:“你还没有回邻城吗?”
“哦,王妃病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苏志远讨好笑道。
一护卫走到司徒渊面前,耳语几句,司徒渊微眯起矅眸,冷冷看向苏志远:“你竟敢诋毁本王王妃,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即不想走,那便别走了,来人,把他送进地牢去。”
苏志远吓的瞠目结舌,连连摇头:“不不不,王爷,我没有,我,我这就走,我这就……”
护卫上前,一左一右将他驾进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