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看着画中的摄宁王司徒渊,她是有听父皇与皇兄们都千年以来大晟出过两代战神,一位是司徒爵,一位便是司徒渊,而后者比前者更为骁勇善战,沉稳睿智。
这司徒渊战场上的他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战场下也是个令人畏惧的魔王。
父皇还说,若他是大晟上一代的老国君定会让司徒渊继承王位,那必能让大晟成为众国之首,也许会将时下诸国的纷乱大一统,那时,他这个玄月国君会是大晟的一个藩王而已。
却不知为何,老晟王将王位给了平庸的儿子继承,东洲国君自知能力不及摄宁王,也是时时刻刻不在提防着摄宁王的谋反,但在父皇心中,司徒渊若反,晟皇根本无力反抗,晟皇的猜疑与针对瞎了摄宁王的一片真心。
父皇与皇兄的话,让她一直认为司徒渊就是个盖世英雄,她很是敬重。
她竟不知,他竟有绝代风华,举世无比的相貌。
画中,英武卓然的他骑于高壮的赤兔战马上,一身银色战甲,手中一把闪着寒芒的长枪,威风赫赫。
论相貌他已俊美无双,加之他杀伐果断与唯我独尊的王者气势,让人无敢臣服于他的脚下…………这世间真的再找不第二个人与之比肩的完美之人。
她的心,仿若有一只雀跃的小鹿在欢跳,小脸上泛上一丝娇羞与绯红,剪水秋眸里荡漾着满满的爱意。
画中人,她越看越喜爱,爱不释手……这,便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吗?
“本宫就知道,公主一定会对摄宁王,一见钟情的。”淑贵妃笑说。
舒乐公主恍神,抬手抚上发烫的脸颊,极力平复着狂跳的心绪,她抿了抿红唇,转头看向淑贵妃,眉宇微微凝起,看着手中的画幽幽一声叹息。
“本公主一见钟情如何,摄宁王,人家已有了妻室。”
淑贵妃笑得惬意,道:“男人嘛,不都是三妻四妾吗?”
舒乐公主狠瞪向淑贵妃:“贵妃还是想本公主为妾,你……”
“舒乐公主为玄月国唯一的嫡公主,你所有的自然最好,最尊贵,最体面的。由远古至今有很多公主嫁于臣子,即便臣子有妻室,那先前的妻室都会降为贵妾,公主为正室。”淑贵妃道。
闻言,舒乐公主垮下小脸:“不行,本公主要的不光是一见钟情,还要与这个男子一世一双人,他,绝不能有妾室。”
淑贵妃:“这还不容易吗?只要皇上一道圣旨降下,摄宁王和王妃和离,他们绝不敢抗旨的。”
舒乐公主眉头凝的更紧:“熟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么做是不是太……”
淑贵妃:“公主若如此想,那便不必在寻找什么爱情了,幸福就在眼前,错过了就是一生的悔憾。”
舒乐公主看了看清冷的淑贵妃,勾唇邪肆一笑:“淑贵妃,你心中的良人,不会就是摄宁王吧?”
淑贵妃低眸淡笑,没有回答。
舒乐公主走向她,美眸渐长霜华,紧紧盯着淑贵妃:“我刚才还为淑贵妃的一片热忱感动呢,原来是你爱而不得,心升怨恨,便想让本公主去破坏摄宁王与王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