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你疯了。”苏婉言吓得尖叫,欲奔出去大殿,被司徒渊抓住,他怒瞪着她:“你竟让他抓你的手……”
苏婉言也怒了,象炸毛的小野猫,冲着司徒渊大吼:“他不过是握我的手,又不是上床,你发什么疯。”
她突然狠咬他的手,他吃痛松开,她趁机冲出了大殿。
“墨时仪,你怎么样?”苏婉言扶起墨时仪,看到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墨时仪他抚着巨痛的心口坐起来,向她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死不了。”
司徒渊冲出来,看苏婉言抱着墨时仪,他更加的愤怒,伸手又要抓墨时仪。
“司徒渊,你再敢动他,我绝不原谅你。”苏婉言冲他大吼。
司徒渊咬牙切齿的说:“你竟为了他……”
“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和云楮林一样,我们握个手怎么了,你与云楮林比这还要亲密举动多的去了,我是不是应该像你一样发疯杀了云楮林?”苏婉言说。
墨时仪抹去嘴角的血,邪魅一笑说:“司徒渊,你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婉言没信心,你若再动我一下,这丫头绝对会与你翻脸,不信你就试试……”
苏婉言打了下墨时仪,打得他呲牙咧嘴:“我都被你夫君打成这样了,你还能下得去手,果然是重色轻友啊。”
“他都疯了,你还气他,你真想死是不是。”苏婉言吼着墨时仪。
司徒渊看着二人好似小情人吵架,他气血翻涌,真想杀了墨时仪,可他不能,他低吼一声,转身走开。
“司徒渊!”苏婉言喊,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她即心疼又生气。
“呵呵,霸王吃瘪的样子好有趣。”墨时仪笑说,胸口一股甜上涌,他极力抑制,将要喷出的血生生咽回去,强忍着心口的巨痛。
苏婉言瞪他:“你这张欠嘴,也是该打……,我扶你,能不能起来?”
“可以。”墨时仪强撑着起身,由苏婉言搀扶着向殿中走去。
他一坐下来,苏婉言抚上他的手腕,他甩开她的手:“没事,我扛得住。”
他从腰包中取出一颗药丸,吃下,看向低着头有些不安的苏婉言,嗤笑一声:“行了,别守着我了,赶紧去看看你那暴君吧。”
苏婉言嘟着嘴说:“不去,这个疯子,把你打成这样……”
“任谁看到妻子的手被别的男人抓着都会生气的,是我逾越了,也是巧,他单单就这时回来,还真倒霉。”墨时仪伸手推了推苏婉言:“你的心早就跑到他那去了,赶紧去哄哄他吧。”
“我都要被气死了,还去哄他,不去,就让他生气去吧,下这么重的手,是要把人往死里打。你也不必装了,躺到榻上去,我给你施几针可止痛活血,免得心口积了血,你会更难受。”
苏婉言拉着墨时仪躺下来,拿出银针为他施针。
司徒渊回到寝殿,狂声怒喝一阵,气喘吁吁的坐下来,狠瞪着寝殿大门。
苏婉言一直没有回来,他也渐渐冷静下来,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苏婉言是他的妻子,他绝不许让任何人沾染。
墨时仪能靠近她,已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他很后悔,为何提醒她叫墨时仪来,这个诡诈的老狐狸,是他遇到最难缠的对手。
墨时仪是在意苏婉言的,因为在意,墨时仪才没对他下毒手,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若二人豪无顾虑的交战,司徒渊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过精于毒术的墨时仪。
就像刚才他打了墨时仪,若他放毒,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近。
他想到苏婉言说,他和云楮林有比握手还亲密的举动,有过吗?他未曾注意,她看到了,她很在意是吗?
想着她那时就在意着他,他压抑的心情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