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办公室拔打出电话:“子太,告诉服务人员不要收编司徒渊,更不要提醒他在山中的权益。”
“夫人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子太说。
“好。”苏婉言挂了电话,长长叹息一声。
一个超级漂亮可爱的小奶娃屁颠颠的跑进办公室,他一身红彤彤的锦袍裹着胖滚滚的小身子,他的脖子上手腕及脚腕上挂着金灿灿的黄金锁。
圆溜溜的小脑袋瓜上留着一簇桃心,后脑勺上蓄着一条长长的小辫子,尾部打着五彩绳。
胖嘟嘟粉嫩嫩的脸蛋上,一双精亮灵动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挺翘的小鼻子象玉做的一样,厚实的嘴巴红润润的象极了鲜嫩可口的樱桃。
他跑到苏婉言的她身边,伸出胖得带小坑坑的小手扯着她的衣角,奶声奶气的问:“妈妈妈妈,你听到广播没?司徒渊是谁?什么是战神?”
苏婉言微微凝起眉头,当初她不要生下孩子,就是怕血浓于水,将要再面对司徒渊。
让她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没想这一刻来的这么早。
最终她还是出于母性,无法做到狠心的抛弃孩子,她庆幸没有做丢弃儿子。
这几年,儿子带给她太多快乐,让她知道,单亲妈妈也可以给儿子一个幸福快乐温暖的家。
时间确实可是治愈一切伤痛,但司徒渊依然是她的心结,不是她还爱他,而是怕有一天他与儿子相见,她要怎么办?
为了防患于未然,她想了太多解决方法。
对她来说,儿子是她自己的,与司徒渊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可以,她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司徒渊你这个王八蛋,你闲着没事跑到凤虞山干嘛……
她看着儿子泛上慈母笑容,将他抱起来,亲了儿子一下:“司徒渊就是来我们凤虞山玩的宾客,战神就是很厉害的人。”
宋天佑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他摘到凤旗了,比时爸还厉害呢,那是大英雄吗?妈妈妈妈,快带佑儿去找战神……”
她轻掐儿子胖胖的脸蛋:“你又不认识他,人家也不会理你一个小破孩的,佑儿乖,去找木兰姨玩,妈妈还有工作,等忙完了,妈妈带你去时爸那玩。”
宋天佑嘟了嘟嘴,摇头:“时爸就爱让佑儿吃苦苦的药,佑儿才不要去,佑儿要去找小博舅舅玩。”
“好,你叫木兰姨带你去吧。”苏婉言将儿子放下来,拍了下他的小屁股。
“妈妈,拜拜。”宋天佑摆了摆小手,倒腾着小短腿跑出办公室。
苏婉言长长叹息一声,看着儿子小小的背影,笑得粲然。
一位演员走进来,笑说:“夫人,钢琴已经调好了,您去试试吧。”
“好。”苏婉言应声,戴上面纱走出办公室。
两天后,司徒渊醒来,他看到坐在床边的云楮林,他想要翻身,全身象散了架的痛,他嘤咛了声。
云楮林按住他:“不要动,好好躺着,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司徒渊平躺下来,痛感渐消。
云楮林叹息一声:“你说你,不过一个游戏而已,干嘛非要这么逞强呢,愣在山里熬了半个月,我们在外面等得心惊胆战的,生怕你有个闪失。
不过,凤虞山还真是叫人意外,竟把一个游戏搞得比真的战场还要残忍。”
司徒渊瞄了眼云楮林:“凤虞山在练兵。”
“你说什么?”云楮林皱着眉头一脸诧异。
“我说,凤虞山明里是做游戏,实际是在用游戏训练军队。”
“你,练兵?这话可别乱说啊,这可是造反啊。”云楮林小声说。
“我没有胡说,你也参于了这个游戏,你就没感觉到凤虞山的野战军,可是要比训练有术的军队还要纪律严明,备战状态更加的激昂吗?”
云楮林歪着头想了想:“还真是啊,那,那凤虞山如此练兵,难道是有野心之人……”
“没有野心之人,就是单纯的练兵而已。”司徒渊说。
“没野心,练兵干嘛,你把话说明白些?”云楮林问。
“就象我的外祖父一样,在保卫自己的家园。”司徒渊欣然一笑:“但他们练兵方式,很值得借鉴。”
他练出的玄甲军卫,是效仿小时在龙隐军团中残忍的训练模式,那是让人绝望的过程。
而凤虞山练兵的方式,是以游戏层层递进的方式,兵士们可与来自五湖四海的武士们战斗比赛,从中得到实战经验,以那种氛围中很容易会激起斗志,充分的发挥人的潜质。
就如他这一次成功摘下凤旗,是最后两天,面对极为恶劣的天气,他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可看到山顶被风吹后轻的凤旗,无数次将绝望的他再燃起斗志。
“当然值得借鉴了,这里可是仙山啊,人家仙人练兵自不是我们凡人能比的。”云楮林说。
“不,不是仙人,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普通的凡人,只是他们比我们有太多的远见卓识。”司徒渊说。
“不是仙人?那他们创造出的东西,他们真是太聪明了。”云楮林说。
冷鹰走进来看到司徒渊醒了,他欣喜的跪在床边:“王爷,您醒了,可还好?”
“本王很好,其它人怎么样,伤都养好了吗?”司徒渊问。
“都养好了,都在担心着您呢,您醒了大家就都放心了,哦,野战区的掌事来了,给您送来了礼品,您可要见?”冷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