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佑想拉开她的手,她瞪着宋天佑,:“不许说话了,闭眼睡觉,不然打屁股。”
墨时仪一把拉开她的手,怒声道:“你干什么,对儿子这么凶,就不能有点耐心啊,得得得你走吧。”
苏婉言站起看着墨时仪:“明天要早点起来,已预测出辰时的云层是人工降雨最佳时候。”
说罢,她快步走出寝卧。
墨时仪上了床,将宋天佑搂在怀里:“你说了什么惹到你妈了。”
宋天佑嘟了嘟嘴,一脸无辜:“我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想摸……”
听着宋天佑的话,墨时仪放声大笑,抚了抚儿子的头:“臭小子,男女授受不亲,怪不得你妈恼了。”
“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啊?”宋天佑问。
“意思就是,你妈只能你摸,其它人都不可以,知道吗?”墨时仪说。
“为什么不可以摸?”
“你个熊孩子,哪那么好多为什么,闭上眼睛睡觉。”墨时仪将宋天佑揽进怀里,哼起了歌谣。
翌日一大早,墨时仪将宋天佑送到苏婉言住处,他便匆匆下山去了。
苏婉言与儿子吃了早餐后,为他换上了幼儿园的校服,背上了小书包,宋天佑看着镜中的自己,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新奇与兴奋,迫不及待的拉着苏婉言下山去。
来到幼儿园,宋天佑看到园中有好多孩童在玩耍,他开心的不得了。
他从小就住在山上的大殿上,陪伴着他的都是大人,去年时有一次春禾姨带他下山看到几个孩童,他和孩童们玩的很开心,他很想留在山下,可是妈妈不许他在山下久留,那之后他便总想尽法子偷跑下山找孩童们玩,结果不是被春禾姨抓到,就是被妈妈抓回山上去。
现在可好了,他可以天天和孩童玩了,他甩开苏婉言的手:“妈妈,我去叫小朋友玩耍了。”
“慢点,别摔倒了。”苏婉言笑看儿子冲进了幼儿园,混入孩童中,她一脸慈母笑容。
她一直把儿子藏在山上,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她想藏也藏不住,她不想儿子的童年与她一样,没了应该有童真乐趣,他应该有玩伴,应该是快乐的。
她怕儿子看到司徒渊,然,这事不是她能拦得住的,这不,儿子已见过司徒渊。
血浓于水,她无法断了父子俩的缘份,更不应自私剥夺之份亲情。
她已然放下了他,又何需躲他,若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那便让他们爷俩相认吧。
但儿子,永远是她的,司徒渊敢来抢,她便让他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
“轰轰轰”
远处传来几声地动山摇的轰鸣声,苏婉言望向远方,知道那是墨时仪在做人工降雨。
从她开始建设凤虞山,就招聚大量的奴隶。
她没什么雄心壮志,她曾生长在社会主义和平年代,看不得奴隶们凄惨的命运,想着能救赎一个是一个。
可天下有太多的奴隶了,她哪里卖过过来,奴隶的存在是因这个世界不公平的阶级之分,更因为百姓太穷了。
她让宋知遇向百姓分期贷款,以解贫困,这个法子是让有些人是摆脱了贫瘠,却有一部分因为旱情收成不好,贷款还不上。
她得知大晟这些年常有旱情,百姓的生计很是艰难。她便与马克说了人工降雨,制造高射炮,制出干冰。
这些对于全能物理学家来说不是问题,很快,便做出了高射炮还有干冰,等待最合适的云层时刻,他们成功的做到了人工降雨,为百姓解决了旱情问题,这两年的收成都是大丰收。
百姓们不懂人工降雨,他们全然把凤虞山当成了神山,只要他们在山下虔诚祈求,凤虞山的神灵就会为他们带来甘霖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