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鹰见奶凶奶凶的娃子,明亮的眸子是泛上一丝宠溺,:“又是你这小子……”
他上前伸手就要抓宋天佑,宋天佑滑溜的象个泥鳅,从他的双腿间溜走,然后,小短腿照着冷鹰的屁股狠踢了下。
宋天佑插着水桶腰,瞪眼指着冷鹰:“叫谁小子呢,我是你小爷。”
冷鹰被踢,非但没有生气,到更觉得这娃子可爱之极,:“你这奶娃子真是太可爱了。”
“哼,你别看我可爱,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八个。”宋天佑的小手比着八,昂着头瞪着眼,一脸不屑。
“打我八个,哈哈……你这这娃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还真真叫人喜欢得紧。”
冷鹰笑得恣意,突然伸手将宋天佑捞进怀里,他戳着宋天佑肋下的痒痒肉,宋天佑扭着胖胖的小身子,那又气又恼又憋笑的小样子可是让冷鹰开心不已,他越发想逗弄这小奶娃子。
冷鹰光顾着笑,突感肩颈处又麻又痛,随之放开了宋天佑,他的双手一时间酸麻得颤抖不已。
宋天佑从冷鹰的怀中滑落,他小小的身子极为灵活的跳跃而起,一只小脚脚对着冷鹰的脸狠狠的踢过去。
“啊。”冷鹰痛叫一声,竟被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表情痛苦瞪着宋天佑,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站起来。
“你这小奶娃子,对我使了什么诡术,我的身子怎么动不了了,啊……”冷鹰低吼着,用心全力也未能从地上站起。
宋天佑走到冷鹰面前,小胖手指一下下狠戳冷鹰的额头:“小爷说了,就你这样的,小爷能打八个,你当小爷在逗你玩吗?切,你最好别硬冲穴道,那可是会死的。”
他转头凶狠的瞪包玄甲军士,指着冷鹰:“他是你们的头吧,你们若再敢拦着小爷,下场可是要比他还惨,赶紧的都给小爷滚,别耽误小爷去找摄宁王。”
一玄甲军士面色冷肃看着宋天佑:“不管是你谁家的娃子,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们欺负了你去。”
“切,一群草包,还想欺负小爷……”他举起金灿灿的小手铳:“都给我后退,不然给你们颗子弹尝尝。”
“小娃子,你别胡来,小心你爹打你屁股,还不回家去。”忍痛的冷鹰冲宋天佑说。
“我爹爹,宠我还宠不过来呢,怎么可能打我……,少废话,快告诉小爷,摄宁王在哪里?”宋天佑撇着小嘴,发了狠的瞪着冷鹰。
“让他进来吧。”寝卧中传出司徒渊的声音。
冷鹰指向玄甲军士刚要吩咐把奶娃子带进去,那奶娃子的小身影已跑进了寝卧中,他苦笑:“这娃子,现在就有胆大包天,长大了还得了。”
宋天佑冲进屋里看到依靠在床榻上的司徒渊,一头青丝未束发,直直披在脑后,脸色有些苍白,泛着和煦笑容看着他。
“摄宁王,我是来找你决斗的,可看你的样子,你病了?”宋天佑手中举着小手铳,紧绷着小脸看着司徒渊。
司徒渊看着宋天佑,俊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宠溺温柔的笑,他说:“虽然本王病了,但与你决斗还是搓搓有余的,怎么,你想怎么与本王决斗?”
“切。”宋天佑翻着白眼冷哼一声,:”你都病了还比什么比啊,我就是胜了也会被人笑话,胜之不武的,小爷,改天再来找你决斗。“
说罢,他便大摇大摆的向外走,正与走进来的冷鹰撞上,宋天佑嗤笑一声:“哎哟,穴道解得还挺快,我妈妈说若非高手,这封穴之法没三四个小时还真解不开,看来,你也是高手,小爷即来了,就拿你先练练手吧。走,我们去院里比试。”
他的小胖手握住冷鹰的手,就向外走。
“回来,本王还未允你走呢。”
身后传来司徒渊的声音,宋天佑刚要回呛已被冷鹰抱起。
“放开我!”宋天佑挣扎着,小手又狠狠戳向冷鹰的肋下穴位。
冷鹰这回可有了记性,双手将他远远的举开,看着宋天佑那小短胳膊使劲够着,他笑道:“刚才吃你了回亏了,总得长记性不是,娃子,我家王爷还要与你说话,你乖些。”
冷鹰拖举着象条活鲤鱼的宋天佑走到司徒渊面前,司徒渊拍了拍床,冷鹰将宋天佑放在床边。
宋天佑紧皱着小眉头,怒瞪司徒渊:“你们识相的赶紧放小爷离开,不然,我干爹定把你们一个个的毒得肠穿肚的烂。”
冷鹰笑呵呵的说:“就这句肠穿肚烂,这说话的气势太象墨时仪了,是墨时仪带大的孩子,无疑了。”
司徒渊笑道:“你干爹可是本王的手下败将,他可不敢到本王面前撒野。”
“你胡说,我干爹毒术天下无敌,若真与你用毒,你早死翘翘了。那还有命与我这口出狂言。”宋天佑鼓着腮帮子吼。
司徒渊点头:“若当年墨时仪真的大开杀戒,还真会令本王很是忌惮的。”
他幽幽一声轻叹,墨时仪若论武功将可算是高手,然,他的轻功卓然,加之可让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毒术,足可让世间所有人都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
当年他几次抓到墨时仪,把墨时仪虐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