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权上他可运筹帷幄,战场上他可决胜千里,自信满满豪不畏惧。
可是现在,他要去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了,他竟没有一丝自信,不知如何能取悦于她,他害怕,哪怕是她微微皱一直眉头,他都会心惊胆战。
失去她的日子,他尝遍了痛不欲生,他太害怕失去她了……失而复得,让他如何不小心翼翼的爱她。
即便她已嫁人,还和那人有了孩子,他都不介意,只要她能回到他的身边……,不,他现在可谓卑微到,那怕她永远不在爱他,他都会豪无怨言的守在她的身边,只为能看到鲜活的她就好。
漫不经心的吃过早膳,他便魂不守舍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旁的冷鹰很是无奈的看着如热锅上蚂蚁的自家王爷。
未到晌午,司徒渊再等不下去了,吩咐冷鹰备车,便急急出别院向赤阳阁而去。
马车停在赤阳阁华丽的门庭前,勤快的小厮连忙上前招呼,得知是摄宁王,便把他引到了二楼的雅阁中。
阿晖得医司徒渊已到赤阳阁了,他忙过来招呼。
“程晖见过摄宁王。”他向司徒渊恭敬一礼。
“不必多礼。”司徒渊抬眸看了阿晖一眼,又若有所思起来。
阿晖为其斟了香茶,淡笑:“离晌午还有一个多时辰呢,王爷您来的早了些,夫人正忙着呢。”
“无妨,本王在此等她便是。”司徒渊道。
“要不,王爷您去楼上的房间歇息吧,要比这里舒服得多。”阿晖说。
“这赤阳阁不就是酒楼吗?怎么还有住宿?”司徒渊问。
“王爷说的没错,赤阳阁没有住宿,楼上的房间是我们凤掌柜的专属房间,凤掌柜来凤虞山便住在楼上,前些天掌柜的摔伤了腿,恐怕要几个月来不了凤虞山了,王爷可放心去歇息,房间每天都有小厮们打扫,很干净的。”阿晖笑说。
“哦,不必了,本王在这里等就好。”司徒渊道。
他低下头,沉吟不语。
阿晖看着他,翻了翻白眼,心道:这王爷一心想着夫人,这心眼也不活泛些想想他的话。
倏然,司徒渊抬起头看向阿晖,矅眸中有一丝惊喜:“你刚说,凤掌柜来凤虞山就住在赤阳阁,他,不与夫人住山寨上吗?”
阿晖心中暗笑摄宁王还有得救,面上却谦逊笑看司徒渊:“王爷,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不能陪您了,您有何需要吩咐掌柜的,我也赶紧去告之夫人一声,免得您久等了。”
话落,他再向司徒渊一礼转身走出雅阁。
走出赤阳阁上了马车,阿晖撩开车帘,看着渐行渐远的赤阳阁,勾唇笑得怡然。
“摄宁王啊,夫人下了狠心,可我还得给夫人留得余地,希望睿智的摄宁王能从我的话中推演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