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裳不为所动,这令所有女子羞愤的话,对她而言反倒像是调剂,她嘴角勾着诱人的笑,目光直视着萧晏殊。
萧晏殊眸色一冷,手落在她打开的衣襟上,微微用力,一把撕开……
一根银针插在他的手上。
叶凝裳将撕开的衣服按住,而后干净利落地一脚将无法动弹的萧晏殊踹开。“砰”的一声,萧晏殊摔在了地上。
“叶凝裳!”
叶凝裳啧啧两声,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晏殊,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
叶凝裳勾着唇瓣,“王爷,这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恐怕是要落在你身上了。”
萧晏殊没有说话,因为叶凝裳的手像是精妙的弹奏手,一一落下。
呼吸逐渐杂乱。
萧晏殊眸色暗沉地看着叶凝裳,目光追随着她的唇瓣,直到看着那柔软落在自己的薄唇上……
萧晏殊睁大眼睛,却见叶凝裳退开,轻轻抿了抿自己。
叶凝裳勾起萧晏殊的下巴,举止看似轻浮,“味道不错。”
萧晏殊眸中顿时露出杀意,却没发现,刚才的那一瞬间,叶凝裳按住了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了脉搏。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虽然古代的工具简陋,但好在她学的本就是中医。而且因为老头子过于变态,导致她很少依赖外在工具,倒是反而帮了她。
“经脉尽损,真是够没用的。”叶凝裳说完,又道:“不过毒还没完全侵入五脏六腑,算你命大。”
萧晏殊脸黑了又白,最终沉默不语,静静躺在地上。这个毒甚是诡异,他遍寻天心大陆都没有找到解药,莫非叶凝裳真的有办法?
叶凝裳躺在萧晏殊床上,手撑着脑袋,浅笑,“夫君,今晚就委屈你了。”
萧晏殊沉默片刻,道:“本王体弱,毒发会有性命危险。”
“你是在求我?”
“本王不会求任何人。”
叶凝裳摇头,像萧晏殊这样的男人,要他求人不如让他死,可偏偏这人对自己还有用。
“王爷,我用银针封的穴道是无人能解开的,”叶凝裳起身,手放到萧晏殊身上扎着的银针上,“如果您不想在地上过一夜的话,最好别再惹我。”
说完,她把银针拔了起来。
萧晏殊动了下自己麻掉的身体,黑着脸,“你可以回去了。”
“这可不行,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果萧晏殊不惹她,她自然乐得逍遥,可是现在来了又让她回来可不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那王府里的人会怎么看我。”
萧晏殊道:“看来宰相嫡女不止不像外面的人说的痴傻,而且还……”
叶凝裳不介意萧晏殊继续夸她聪明。
“恬不知耻。”
叶凝裳眸色一冷,像刀子一样瞥过去,冷笑道:“我是恬不知耻,也比夫君口是心非好,刚才夫君的反应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说起来……夫君该不会从没碰过女人吧?”
萧晏殊神情冰冷,手抬起,就在叶凝裳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却见屋内的烛火骤然熄灭。
叶凝裳愕然。
萧晏殊的武功难道没有尽废?
可是,她刚才把脉,明明没有查探出他的脉搏里有任何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