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燕南北听闻徐画菲的话,白皙的脸上染上两片红云,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徐画菲,本太子对景王妃从来都是以礼相待,未有半分逾矩的行为,你张口便辱了本太子与景王妃的清白,意欲何为?”
被心上人怒目而视的质问,徐画菲心中钝痛,他居然维护那个贱人!
徐画菲梗着脖子,微红的双目毫不退怯的迎上燕南北的冷眸,“我不过说出了事实罢了。你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原本就不合礼数。再看叶凝裳衣服杂乱赃污,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
皇后也适时的补充道:“裳儿,你就说说你为何会与恒燕太子单独在这个房间内,免得叫人误会了去。”
叶凝裳心中暗笑:我为何在这你不是清楚得很,而且,我若是解释不就应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使两人什么都没做,我的名声也彻底毁了。
“还是让儿臣解释吧!”
正当叶凝裳思忖着怎么应对皇后的话时,萧晏殊突然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显得有些杂乱,衣摆处也有明显的茶渍在上面。
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原来房间内并不是只有燕南北和叶凝裳,还有萧晏殊。
玄德帝最先反应过来,他神情十分严肃,似乎处理的不是后宫内院的事情,而是十分严肃军政大事。
“景王,你怎么也在这里?”
声音中透着怀疑的冰冷,毕竟与萧晏殊共同在这厢房内的除了景王妃,另一位可是恒燕国的太子,谁知道他们之间存在怎样的交易呢?
萧晏殊上前给玄德帝和皇后行礼,站起身时脸上清清冷冷。
他从容淡定的回道:“回父皇,儿臣途径御花园见到王妃,便想与王妃赏花饮茶,谁知儿臣不小心打翻茶盏,将我二人的衣服弄湿。伺候的宫人将我们带来此处更衣,恒燕太子是在途中遇到的,他是给儿臣送换洗的衣服的。”
燕南北闻言也道:“刚才我以为只有景王爷一人在内,唐突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很自然的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情解决了,只是玄德帝也不是好糊弄的,他板着脸继续问道:“那为何朕来的时候,你不出来接驾?”
萧晏殊垂首道:“回父皇,儿臣当时已经将衣服除掉,衣衫不整不好出来接驾,还请父皇恕罪!”
“既然如此,你们换了衣服便出宫吧。”玄德帝心里虽然对二人的话产生怀疑,但在场的除了后宫众人,还有不少他国的皇子公主,他不想生事。
然而皇后却不愿意了,她的态度依旧是轻轻柔柔的,目光落在萧晏殊的衣服上道:“既然恒燕太子给你拿了衣服,你怎么还不换上?这样湿哒哒的,可不要着凉了。”
叶凝裳心中暗自着急,萧晏殊的出现已经出乎她的意料,而燕南北刚才明明是空手而来,哪里有衣服可以换出来呢。
玄德帝深深的看了皇后一眼,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萧晏殊只好道:“儿臣失礼了。”
“裳儿也进去把衣服换了吧。”皇后笃定他们二人在房中没有衣服可换,气定神闲的说道。
萧晏殊和叶凝裳行礼,两人一同退下回了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