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阁能够在羽澜屹立不倒,全凭背后隐藏着神秘的势力。
与大药阁一样,谁也不清楚他们背后真正的老板是谁。
所以云溪这么一说,叶岱生也就识趣的闭了嘴,眼珠子狠狠的转了几下之后道:“我并不是在质疑云来阁和云掌柜,只是凝裳这孩子这几年一直都痴痴傻傻的,一个痴傻之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懂得医术呢!”
“就是啊,你们放心给一个傻子治病吗?”徐琴挽适时的在台下出声道。
一时间,有些百姓开始担心起来,纷纷质疑叶凝裳。
叶凝裳不甚在意的站在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徐琴挽,那冷厉的眼神让她不禁有些惊愕。
她虽然被叶凝裳教训了很多次,但那都是因为有萧晏殊的侍卫在她身边,徐琴挽认为离开了那些侍卫,叶凝裳根本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然而此时对上她的眼神,徐琴挽才觉得那双眸子不再痴傻无光,而是像无尽的深渊要将她吞噬,又像尖锐的匕首将她洞穿。
“大家莫不是忘了前段时间让大家头疼的蛊虫之乱吧?”白树池睥睨那些墙头草一般的百姓,“若不是叶凝裳在,你们如今还要遭受蛊虫的侵害!”
原先议论的百姓闻言声音微弱了一些,然徐琴挽又道:“别人不知道,那蛊虫本来就是你放出来害人的,要不是你胡乱给江公子解蛊,何至于发生这样的祸乱。”
叶岱生听得徐琴挽的话越来越离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并没有出声阻止她。
“二姨娘休得胡说!”叶酉溪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舞台下方,温润的面容上鲜少的染上了怒火。
“蛊虫之乱是施蛊之人的错,凝裳救人何错之有?你混淆真相,颠倒黑白,为施蛊之人脱罪意欲何为?”叶酉溪声声质问。
徐琴挽脸上略过慌乱,她不断的看向叶岱生,希望他能够说话为自己开脱。
“不管怎么说,她原来就是傻子,哪里来的医术?”徐琴挽硬着头皮说道,“叶凝裳,你能说出自己的师父是谁吗,可别告诉大家你是自学成才的!”
叶凝裳不屑的瞧了徐琴挽一眼,“我说出我师父是谁,二姨娘就能知道?”
“我不知道,这里这么多人自然会有人知道!”徐琴挽断定叶凝裳肯定说不出名字,故而一扫之前的慌乱,越发咄咄逼人起来,“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医术,之前所谓的解蛊不过是误打误撞的!”
“二姨娘胡说八道的本事还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叶酉溪说着阔步走上舞台,站在叶凝裳身边。
“相信大家也知道凝裳这三年来被送到了别院,那边偏僻,但也不失为卧虎藏龙的好地方,遇上一两个厉害角色也不足为奇。相信大家都知道,神医们不喜欢张扬,亦不会收半路出家的徒弟。”叶酉溪转头看向云溪问道,“云掌柜,你说可是如此?”
云溪微微点头笑道:“据我所知,的确有许多神医喜好游历山水之间,偶尔指点一两个人也不足为奇。且正如叶公子所言,神医们大多数低调,不喜欢张扬,所以景王妃说不出师父的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因着云来阁与天心大陆各国医馆都十分熟识,所以云溪的话具有很大的权威性,众人也都不会怀疑。
“若是说解蛊不能证明凝裳的医术,那我呢?”叶酉溪向前迈了一步,转了一圈道,“相信常住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三年前不幸摔断了双腿,而后得不到及时救治,所以残废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