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官绝用银钱打点之后,还能收拾一点骨灰,带回家乡安葬。
听了上官绝的打算之后,叶凝裳直言道:“因为丫头不见了,香奴是被她传染的,所以我想通过解剖香奴的遗体,来确认她的疫病。”
叶凝裳已经尝试配出了治疗上辈子全国闹的那场疾病的药方,只是现在没有抗生素之类的东西,所以只能靠加强药剂来达到治疗效果。
但在治疗之前,只能对已经染病死去的人的尸体进行解剖确认。
他们在云来阁无法出去,所以叶凝裳无法前往医舍解剖其他的尸体,亦无法将其他尸体弄到这里来解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香奴身上了。
上官绝听闻叶凝裳的目的,她没像其他人那般歇斯底里,一口拒绝,而是斟酌片刻道:“若是对治疗疫病有用,我想香奴是会理解的。”
“所以,你是答应了?”叶凝裳音调微扬,心情轻松了几分。
上官绝点点头,“解剖完了请帮她弄好,我希望她能够整整齐齐的离开。”
虽然峪河镇与云来阁都发现了疫病,但京城中却未见有感染者出现,因此玄德帝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此时,萧晏林将一份“铁证”呈到玄德帝面前,证明铁铺的兵器是萧晏殊私自制造,准备与天元国进行交易的。
“父皇,儿臣已经前去驿站找天元公主询问了一番,她已经亲口承认了与七弟大量购买兵器的事情,而燕南北就是其中最关键的中间人。”萧晏林有板有眼的说道。
玄德帝眉头微蹙,不信任的看向萧晏林。
这显然不合常理!
然萧晏林进一步解释道:“燕南北和徐画菲暗中早就有了婚约,两国之间交流甚好,所以燕南北帮着徐画菲也不足为奇。”
“哦?但你这些证据不够具有说服力,若思能亲自抓到他们交易,自然是最好的。”
“父皇若是不信可以让徐画菲来作证,父皇只需要抓她来问问事情的真相便可。”萧晏林说完,满脸嘚瑟的看向满脸疲倦的景王身上。
“景王,这件事情牵扯到你,你看看你想怎么办?”玄德帝问道。
萧晏殊倒是淡定得很,只是勾起玩味的笑容,“太子,如今羽澜与恒燕、天元是联盟的关系,将兵器卖给他们是签约协议里面是有明文规定的,如今人家有了需要,我们卖给人家也不足为奇。但兵器买卖只能是国家之间进行,私人是不可以涉足的。”
“父皇,儿臣自从三年前武功废了之后便从战场退了下来,成日里除了帮着父皇处理些许琐事之外,便是做生意。说真的,儿臣不缺那点卖兵器的银子。”萧晏殊十分有底气的说道,自从从叶凝裳那里分钱之后,他银库里的银子就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压根就不用做冒险的生意。
玄德帝唇角抖了抖,作为一国之君,他都不敢说这样的话,这个景王好大的口气。
“你不为赚钱,那也是有其他目的的!”萧晏林道。
萧晏殊轻笑,冷声道:“太子刚刚说我将兵器卖给天元国赚钱,且有徐画菲作证。现在又说我另有目的,你是不是太自相矛盾了呢?”
“我……”萧晏林哪里想到萧晏殊会这样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一下子语塞了。
玄德帝见状,面色一沉道:“太子,凡事查清楚来才能下定论,你光是靠这几本账本和徐画菲的一面之词就定景王的罪,若不是他在这里为自己争辩,恐怕就被你扣上不该有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