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却在一旁冷笑道:“二弟的胆子也实在太大了,你知道她是景王妃还与之如此亲近,且不说景王是否会找你算账,光是流言蜚语也足以将你们淹死了。”
“阿池,听你大哥的没错,我们白家不缺大药庄这个生意,你关掉它,也断掉和那名女子的来往。皇室中人,我们不要去招惹为好。”白老爷子赞同白砚秋的话,十分严肃的说道。
白树池立刻不干了,大药庄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且生意蒸蒸日上,他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爹,我当初就是看不惯大药阁的所作所为才开了大药庄,现在好不容易能够与大药阁平起平坐,你怎么能让我把它关掉?再说,我和王妃之间清清白白,为何要断了联系。”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白老爷子见他如此固执,语气开始不耐道。
“爹,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王爷也经常会到大药庄来的!”
“什么!”白老爷子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听到白树池这么一说整个脸色都变了。
在羽澜,谁都知道萧晏殊曾经是一个无往不胜的战神,性格狠辣果决,为人高冷淡漠。与这样的人来往,岂不是将自己的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吗?
太危险了!
“那更不行了!”白老爷子厉声道。
白树池亦是强硬道:“爹,你太不讲道理了,大药庄现在也有景王和王妃的份额,岂是我说关掉就能够关掉的。”
闻言,白老爷子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一改刚才柔和慈祥的态度。
“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在给白家招惹麻烦啊!”
“哪里有什么麻烦?”白树池不解,不过是做生意罢了!
“这!”他儿子怎么那么单纯?“你与他们往来定然牵扯到官家的事情,何况这个王妃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嫁给景王之后还有太子和恒燕太子相争……”
“爹,流言不可信,小裳儿根本就没理会过他们,是他们一厢情愿!”白树池为叶凝裳争辩道。
“你个混小子竟敢这样称呼王妃,你这段时间就在老宅好好面壁思过,等你想明白了再出去!”白老爷子越发恼火,直接说道。
这下白树池急了,不能离开白家老宅他可怎么去帮助叶凝裳啊,“爹,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白老爷子瞪着他,起身甩袖离开,丢下话道,“白伯,等下阿池吃饱了就将他锁房间里,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去!”
“爹!爹!”白树池对着白老爷子的背影大声喊道,然白老爷子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别叫了,你的确该好好在家反思。”一直沉默的白砚秋嘲讽道,“除了在外面给白家招惹麻烦,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我……”在外面一向口齿伶俐的白树池因对白砚秋心怀愧疚,因此总是尽量谦让他。
然白砚秋除了仇视他,根本不会在意他的苦心。
“难道我说得不对,好好一个大男人总是穿着女人的衣服,你可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叫你?”白砚秋眼底的讽刺意味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