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也帮不到你,不过我今天阿娘叫我来你这里传话时候,她说话语气很是生气,你得小心了!”
“噢,知道了。”舒然新听完白晓的话后更加好奇姑姑,她倒是为什么生气,难道是昨天晚上吗?还是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然新让白晓带路来到了自己的祖宗祠堂,手里拿着梦魇给自己的古镇录,他想问问姑姑这古镇录的事情,看她能会不会告诉自己!来到这余家祠堂看着门口石柱,他似乎看格外的眼熟,似乎他好像来过这里,是在梦里的时候。
“怎么了,表哥!”白晓见舒然新站在门口迟疑不走,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不走了!便关心问着。
“没怎么!”舒然新进了祠堂便看了看四周的祖先灵位上的名字,还是未燃尽的香沉淀在空气中,闻着有些刺鼻却有种安神的作用。
“表哥,我走了,中午时我在来看你!”
“知道了!”舒然新送白晓出了门,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姑姑这是何意!就在舒然新懊恼时,身后突然传来姑姑的声音倒是把舒然新吓得不清,转身看着来人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一脸惨白的姑姑,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眼神无神看着自己的慌乱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是淡然看着自己。
“舒然新,去给先祖上柱香!”舒然新有发现这日的姑姑很是不对劲,便听从姑姑的意思上了一柱香,然后拜了几拜。
身后的姑姑便看着舒然新乖巧的样子,神情柔和许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话要与舒然新说。舒然新起身走到自己姑姑跟前,看着蹙眉的想事情的姑姑的开口:“姑姑,为什么让我来这祖宗祠堂面壁思过!”
舒然新的问题,余念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而是迟疑着看着舒然新,没有说任何话。
“姑姑,难道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吗?”舒然新觉得他昨天晚上有惊无险,不过除了这件事情,怕是他似乎除了做了这件事情之外,自己身上便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了。
“你救回来的姑娘,她的记忆似乎被什么人抹去了,现在神志不清,余老现在在想办法,你就在这里面壁思过吧!”舒然新听是他救回来的姑娘出事了,想到路晨便想起来梦魇给他的一个笔记本,里面似乎记载着路晨的前世的事情,他怎么把这给忘了,听路晨说过,有时候她甚至连自己是谁她都不知道。或许神志不清的原因应该跟那个叫陈邵华有关。
“姑姑,她的情况或许跟一个人有关,不过现在有些麻烦,那个人是一只恶灵!”舒然新以自己的猜想判断这件事情跟陈邵华有关,不知道能不能帮到那个路晨。
“你还未帮她解除梦境?昨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余念质问着舒然新,有些让舒然新茫然,但自己的姑姑问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说起来。
“姑姑,能告诉我,古镇录上关于余松百的事情吗?”舒然新直觉告诉自己,自己的姑姑一定知道,不过他是没有自信相信自己的姑姑会告诉他的。不过他还是想试试的,有可能姑姑会告诉他!
“舒然新,不是姑姑不愿意告诉你,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责任就越大!你的母亲是她也不想让你知道,所以姑姑不能告诉你!”余念的说辞,舒然新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姑姑会怎么说,便没有多说什么了!
“知道了,姑姑!”
“你知道姑姑为什么罚你吗?”
“为什么?”舒然新其实明白自己的姑姑的意思,其实他明白他为什么被罚,难道因为那个路晨?自己想来不可能!
“因为你的出现,女巫族开始乱杀无辜!你母亲怕你出事所以....,这是你母亲的意思,过些时日你母亲便回来接你回出国!”听完自己姑姑的话之后,他有些惊讶女巫族,便沉思起来了。
“你好好待在这里吧?你母亲应该明天就会到了!”余念说完便出了祠堂,留舒然新一个人站祠堂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子,那女人走了,发什么呆了!”白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抬头看着舒然新站在原地发着呆,很是想不通!
“噢!”舒然新还是很冷淡嗯声道,便转身便盘膝坐在软垫上。而白猫没有放弃继续追问着舒然新,一直在舒然新耳旁唠叨着,说个不停。
可舒然新却一直坐在哪里原地不动,面无表情的发着呆,不知道想什么,刚刚白猫唠叨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到一般。
“小子,你到底怎么了!”白灼已经气的怒火而上,如果不是舒然新心情不好,它一定让舒然新尝尝她的猫爪的厉害!
“安静点!”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刚刚那女人的话!”白猫蹭蹭了舒然新的手,意思他不要开心一点!
“白猫,余松百的事情,我是不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舒然新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白猫这个问题,他有些后悔他刚刚的话!
“小子,没错,他的事,对你没有好处!”白猫倒是很直言,一语扑灭了扎舒然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