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新看着躺在地上的慕池呼吸均匀之后,便放心下来了,一旁的白猫说什么话,他倒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喂,臭小子,你倒是说个话呀!”
“怎么了?”舒然新听着白猫一直说个不停,他有些蹙眉看向挥霍着自己的猫爪的白猫,有些无奈。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应该会吧…或许会留下来!”舒然新摸了摸白猫的脑袋,浅笑着。
“臭小子,如果你留下来,本猫就告诉你关于余松百的事情,还是你一直好奇五年前的为什么继承余家家主的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而且还失踪了!”
白猫说的这些东西的确很诱人,这些都是舒然新一直想知道的东西,不过这次他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留下来。
“好,我尽力留下来,听你说说那些故事!”舒然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便脱下外套盖在慕池身上。转头看向祠堂中的灵位,闻着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檀香夹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臭小子,你怕你那个母亲?”白猫很是好奇舒然新话里有话的样子,它一直有祠堂外听着他与他姑姑的对话,他眼神的苦楚。
“她毕竟是我的母亲!”舒然新没有打算说什么,只是淡然说出那句话,她是他的母亲,她帮自己做的决定,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不过这次他是真的不甘心的,可想到她伤心的样子,他心存愧疚。
“臭小子,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喜欢做什么事情便去做,如果等到后悔了便没有机会了!”
舒然新没有回答白猫的话,静静的坐在地上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般。
“喂,臭小子,你能不能别怎么冷冷的,要死不活的气死人呀!”白猫有些痛不欲生想不通它上辈子是不是欠他的了,话说一半便自己一个人想事情去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随着便就是白苏的声音:“表哥,在吗?”
舒然新听到外面是白苏声音,便起身去接迎:“进来说话吧!”
白苏进来便看到地上躺着的慕池,眼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舒然新,正好奇问为什么来着,舒然新抢先一步把话题绕过去了。
“白苏,你找我有事吗?”舒然新见白苏眼神一直看着地上的慕池,他知道白苏一定会问慕池怎么了,不过此时他的还是尽量绕开这个问题为好。
“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送晚饭!”
“谢谢!”
白苏递过舒然新饭篮子,似乎没有打算要逗留的打算便离开了。舒然新才松了一口气,便继续坐在软塌之上,继续无奈的在这里祠堂中受罚。
“你醒了!”舒然新见躺在软塌上的慕池醒来了,便扶着她起身子。
“不要走好不好!”慕池拉住了舒然新的衣服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留下来。
舒然新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抚摸着慕池头发。此时他的心的是乱的,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离开这里,如果离开了他回到了原来的生活。
“我多希望自己是人该多好呀,这样就可以跟你去你走的路了。”慕池的话里羡慕,他是明白了,他也羡慕着别人拥有的东西。
“做自己不好吗!”舒然新其实不明白慕池为什么想做人,难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可想想他与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是鬼,自己是人。
“想知道你的前世吗?”慕池蹙眉看着舒然新,她知道他一定看不起她,有些委屈不过却还是忍住了,想起以前的他也是这般让她委屈,不过就是这样她才如此不能忘怀。
“前世!”舒然新好奇慕池的这个话题,记得她第一次说她等了他好久,那时候他没有多问什么。不过她既然说起便有些好奇了。
故事开头是这样的起出在汉朝的古镇中,那时候在这古镇中余家一直都是这里的地主,而与余家门当户对的便就是慕家,慕家世代为官。两家人因为关系不错因为是远方亲戚的关系。那时候余家与慕家因为关系不错,便以此只要家里的孩子一般大便定了娃娃亲。
慕池与余笙便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她叫余笙哥哥,两人从小一起住在一起,因为是同养媳的缘故,所以慕池便就习惯了跟在余笙的身后叫着余笙哥哥。
直到两人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两人便接受了家里的婚姻之事便成亲,可日子不长久余笙得了重病,余家人便觉得慕池是克星便让余笙休了慕池,慕池祈求过余家人常常被罚跪在祖宗祠堂悔过。
这一天慕池从慕家得知一个秘法可以救余笙便就是成为真的女巫族,以血为咒便可以救命,不过一旦成为女巫族便此生注定长生不老,不死不灭。永不堕入轮回。慕池为了救余笙便成为了真正的女巫族,不过这个秘密怎么可能逃的过余家人的眼睛了。此次慕池便被余家排除,说她的妖怪。
余笙知道慕池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他开始不能接受慕池的变成这样,可想到那个从小叫他余笙哥哥时,他的心软了下来。因为余笙是余家唯一的子嗣,所以余笙继承余家家主时便立下百年的约定那就是,慕家与余家世代交好。
不过余笙一日又一日衰老,而慕池却从未变老过,问过慕池是不是后悔了,慕池却是不后悔,可看到他在她眼前慢慢的变老,她的心的难受的。直达慕池陪余笙去世,慕池便一直陪在余笙墓碑边。
听着慕池讲完这个故事时,他觉得那时候的慕池真傻,还是余笙,不过他却觉得这个故事应该还没有完吧!
“真痴情!”
“这是你我的第一世,我们从小青梅竹马。”
慕池说着第一世的故事,她似乎落泪了,舒然新便伸手替她抹掉了她的泪。
“我想他是真的很爱你!”舒然新觉得那个余笙对慕池的爱一点都不少于她的,不过慕池的爱却让她生生世世不得坠入轮回,何常不是一种幸福。
“如果那个人是你,你还是像上一世爱我吗?”慕池的话像是个孩子让他有些哑口无言,只是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天黑了,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舒然新看向窗外的夜色,出了祠堂的白色的蜡烛燃烧着烈焰的火焰,照耀着房间。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慕池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便坐在舒然新的旁边靠在他的肩膀上。
“随便!”舒然新还是依旧冷冷的也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不过就是这样慕池就这样躺在舒然新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这一举动让舒然新惊讶住,不过还是让慕池这般躺在他怀里睡觉了。
“臭小子,你这艳福真是不浅呀!”白猫在一旁一直都是在看着了,不过看着舒然新一脸黑的样子,很是爽。
“幸灾乐祸,你这么晚还不回去!”舒然新不知道这白猫总趁着没人的时候出来与他说几句话。
“本猫要是离开这里,怕是那个梦魇又要来找你谈谈人生咯!”白猫的话让舒然新深思蹙眉看着眼前的它。
“梦魇是一个人,你知道它有什么目的吗?”
“本猫又不是它,我怎么知道了!”白猫被舒然新这么一问倒是真的很无奈,便吼了过去。
“梦魇每次都在我进入别人梦境时,它便会出来与我做交易。”舒然新总感觉这个梦魇似乎是在帮他,似乎是试探他的本事能不能够继承这余家家主之位吗?
“梦魇~我记得听余松白说过,梦魇是梦境中的一个世界,如果你有什么要达成的愿望,只要与它达成交易便会实现。但是….”白猫的话停了下来,蹙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什么!”舒然新很好奇白猫口中的但是,他跟这个梦魇交易过两次,不过他都是胜了。这又有什么关系了,或者说有什么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