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慕池的话让舒然新彻底怒火了看着她疯癫的模样,让他看到她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余笙而已,他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或许就是这一点舒然新没有忍住的说了些重话,当看到慕池平静下来时,他后悔了。
“人不人鬼不鬼!不死不灭不得轮回!哈哈哈哈哈~”阁楼里回响着慕池的笑声很悲凉的,听着让人觉得可怜。
阁楼外的微夏安和白飞听到阁楼里有动静,他们没有选择进去而是在躲在门后偷听着,当他们听到慕池的笑声时蹙眉感觉到她的笑声很凄凉,很恨,很无奈,很绝望。
“微夏安小姐,我们真的不进去吗?”白飞不知道里面的姑娘是谁?但是他感觉到微夏安身上的醋意。
“不进去!”微夏安继续偷听着拉住一旁要进去的白飞便用通灵术让他说不出去来也动弹不得。
阁楼内的慕池停止了笑声看着眼前的舒然新恢复到原来的柔和的模样笑了笑。
“然哥哥,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慕池一边道歉一边走进了舒然新抱住了他。
舒然新自然知道她的阴谋,可他选择了没有躲开匕首插入他的肚子部分开始血流不止了。他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推开了慕池拔出匕首,转身便坐到沙发上躺在闭上了眼睛不看慕池什么神情。
“出事了?”微夏安听到阁楼中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里面的人就没有人说话了。
微夏安解开了一旁的白飞身上的通灵术便冲进了阁楼之中便看到舒然新躺在沙发上,地上一滩血迹。她知道这血是舒然新身上的,看了看四周居然没有慕池的身影。
“舒然新,放心我在,你死不了!”
微夏安走到舒然新前拿起地上的匕首便割破的自己的手臂把自己血滴在舒然新的伤口上,舒然新的伤口神一样的恢复了。
舒然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的痛没有了,睁开了眼睛看着与他对视的微夏安。
“你回来了!”舒然新看着她手上的血和她手里的匕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你怎么那么傻,让那个慕池伤你,你不怕死吗?”微夏安见舒然新没事的模样,她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他受伤,她居然心疼。
“死了或许就解放了!”舒然新看着微夏安蹙眉为自己担心的模样让他无比的愧疚突然笑了起来。
“舒然新,你真让我失望!”微夏安这么也没有想到舒然新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让她心疼的心被捅了一把刀。
“微夏安,让你失望了。”舒然新见微夏安被自己伤了心的样子跟刚刚慕池又有什么不同,在她们的伤口上撒盐。
“舒然新你个混蛋!刚刚我就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你不就是嫉妒余笙吗?怎么了,就这点所以你要这么伤她的心,难道你的心不痛吗?早知道你这样自暴自弃,刚刚我就不应该救你!”
微夏安拿出桌子下的医疗箱从里面拿出纱布替自己包扎了一下,连看都没看舒然新一眼便转身出了阁楼。
“微夏安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白飞看到出了阁楼的微夏安便寻问她要去哪里,因为他现在动不了,所以能说话却不能动。
“半个小时后就会自动解开的。”微夏安撇了白飞一眼便毫无留情的离开了。
此时的舒然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小子,好久不见开始自残啦!”白猫看了看此时落魄不堪的舒然新让人觉的心疼,可它不觉得心痛,只是觉得他跟个傻子一样。
“你不说话那就算了,那我就跟你讲讲当年余松百的事情吧!反正你这小子一直好奇来着。”白猫舔了舔桌子上已经凉透了茶,然后蹲在桌子上看着舒然新。
“当年余松百喜欢慕池,顾及表妹关系便把感情一直隐忍着。跟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不过本猫真不明白余笙,余松百,你三个人长的真像,同样喜欢那个慕池,本猫都好奇那个慕池给你们下了什么迷药。”白猫舔了舔的爪子,它知道它跟他说余松百的事情,他一定听不下去不过提到那个慕池或许就不一定了。
“或许是前世缘今生债!”舒然新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便整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迹和匕首。
“小子,我怀疑那个慕池在你们身上下了诅咒!”白猫这一句让舒然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几秒,然后做到沙发上看着白猫懒洋洋的举动,让舒然新不由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小子,把你爪子拿开!”白猫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很重的东西让它瞬间暴怒看着舒然新警告着他。
“嗯。”舒然新见白猫暴怒的样子真可爱,便拿开了自己的手。
“你现在心情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跟你讲讲余松百的事情,让你明白慕池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死了这条心!”白灼语气带着满满的对慕池的不喜欢,因为余松百的缘故。
"好。"舒然新知道白猫这是在关心她,他淡然一笑很祥和听着白猫说着。
“当年余松百创立通灵术是因为阁楼地处于地脉(龙脉)之上,加上余家经常习武缘故,余松百便发现自己能吸取地脉(龙脉)上的灵力通过武学施展出来。
因为余松百的缘故,余家的地位便与女巫族平起平坐。那时候余松百才二十几许,余家人替余松百说了好几门亲事都被拒绝,因为余松百把姑娘气哭了。
自那以后便在也没有姑娘喜欢他,嫁给他了,后来余松百便因为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慕池,慕池就在那时候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两人倒是一见如故而且特别聊的来。两人关系也越来越暧昧不清,直到女巫族来人请慕池回去,余松百才知道她不是他表哥,他心喜若狂可当她知道她是女巫族族长,他便把心里的喜欢隐藏起来了。因为余家跟女巫族起了矛盾,俩族大战死伤无数,那时候余松百便研究对付女巫族的武器,没有想到余松百研究成功了。这个时候慕池的出现打破了余松百的对付女巫族的秘密武器。”白猫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便没有继续讲了。
“这就是余松百的事迹,为什么不存留在古镇录上面了。”舒然新不知道白猫怎么了,见它忧伤的模样便没有继续追问下面的故事,而是关心着余松百的事迹为什么记录古镇录中
。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大概这个你得去问慕池了。”白猫抬头撇了舒然新一眼明知故问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慕池做的!”舒然新重新思串了一下白猫刚刚说的事情,他想到了女巫秘书那本残本书籍,那上面记载的应该就是余松百当年研究对付女巫族成果。
“小子,看来你被那个慕池迷的团团转了,我跟你讲了这么多,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扑余松百的红尘。”白猫见舒然新手里的茶已经泡好了,然后倒了几杯它忍不住嘴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把自己舌头烫着了。
“痛~痛~”白猫抱住自己舌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过了一会儿舌头没有事了便狠狠的瞪了舒然新一眼。
“臭小子,你弄那么烫的干什么?不知道本猫的舌头会痛吗?”
白猫这话倒是让舒然新无语了,这能怪他吗?明明是它自己嘴馋惹的祸。
“你可以选择不喝就是!”舒然新不打算接白猫这个梗淡定的喝起自己泡的茶很是享受。
不过一旁的白猫闻着香气就忍不住了,便看了看眼前热气腾腾的茶水,让它心生畏惧感。
“小子,帮我吹吹,不然我就不讲余松百下面的事情了!”白猫灵机一动看着舒然新很得意的笑着像是只狐狸。
“噢。”舒然新看了白猫一眼,心里暗头一次他居然败给了一只猫,而且还是这么狡猾的猫,他选择沉默的帮它扇了扇茶水。他觉得不吃亏,至少可以知道下面色故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