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没在师父面前,师父定不能见着徒儿人影。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师父竟然不知?”
“为师并不是这意思。为师想问,为何今日一整日都没见着徒儿,徒儿是做甚去了,为何不告诉为师。”莫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南宫香寒听这句话,觉得这些年里莫夏得变化有些大,怎么今天动不动就阴着脸,又没人欠他钱。对了,是不是他今天去妓院没搞成,所以心里满是怒火没地方发泄,就跑到他这儿来了。看来是该安慰他一下。
想到这儿,她含笑走到她面前,笑道:“师父,徒儿知道您今日怒火冲天,心里不好受。”
莫夏听完一怔一挑眉“你知道?那你就该说说你今日到底跑哪儿去了。”
“哎呀师父,那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您只要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若这样继续憋下去,身体是很难受的。”她安慰性的说道。
莫夏听完倒是有些愣头愣脑,他不过就是急于想知道她今天一整天都干嘛去了,为何她会如此说道。莫非她脑内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不知徒儿说的那种事是哪种事。何不说出来让为师听听,为师倒想知道徒儿脑内想的是什么事情。”莫夏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笑了起来。这让南宫香寒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说如此南宫香寒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话刚说完莫夏便笑了起来,他掩嘴道:“呵呵,徒儿的想法倒是有些有趣,但为师并不是那样的人,定不会去那种伤风败俗的地方。”
南宫香寒听完“切。”了一声,道:“你们男人说的话就是好听。但哪个人心中所想与所说的事一致的呢,我可不信师父所说的,除非师父能证明给我看。”
“好啊。但不知徒儿想要为师如何证明。”莫夏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不过他此刻心中在感叹自己徒儿心中所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好笑了。他的徒儿竟然将他想成是那种人,若是她知道他喜欢她,那便不会有如今的想法吧。
正在南宫香寒绞尽脑汁的想证明的方法时,莫夏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她想: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他脑袋有问题?
在她看来,莫夏还是如同一个小屁孩儿一般,但这几年,这个小屁孩好像变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好欺负。
“你笑什么。”她问。
莫夏笑道:“没,为师就是想起徒儿刚才所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便…徒儿,说吧,你要为师如何证明。”
“…没想到。师父想怎样证明就怎样证明。”
莫夏邪笑一下,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个翻身便将她扑倒在床。
南宫香寒刚才很愣头愣脑,不知道他拉住自己的手腕干嘛。但看见现在的状况觉得有些不妙。
“既然徒儿说由为师自己来证明…那徒儿可别、后、悔。”莫夏说到最后竟是将‘别后悔’这三个字给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这让南宫香寒内心的不安又增加了一点。
莫夏像是着了魔一般,伸手就打算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去。她眼疾手快,赶忙将他的手按住,以防他的下一步动作。
“师父,你打算扒了徒儿的衣服是做甚。”她冷声道,但莫夏却笑道:“徒儿不是说由为师自己来证明吗?为师现在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他将控制住自己的那双手抛开,继续进行刚才未完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