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我恨你,真的好恨你啊!”端木樱的手捶打着宸墨炀的背,哭着说道。
“恨吧,恨我总比忘记我要好。”宸墨炀死死的搂住端木樱。
站在窗外的黑白无常见此,纷纷叹气。
“你说,阎王为什么不告诉樱大人真相?”
“他也在害怕啊。”白无常的目光微微的有些湿润。
黑无常不解,白无常继续道:“他希望她想起来,可却也怕她想起来后会怨恨他。”
“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黑无常埋怨的看着白无常。
白无常伸手揉着黑无常的头发,“有的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得多。”
“不说就算了。”说着,打掉白无常的手。
明明是两个人,是两个生活不同在不同地方的两个人,可给她的感觉,却该死的一样。
端木樱哭累了,咬累了,也打累了,渐渐地平息下来,倒在他的怀中,看着他微敞开的衣服,露出满是疤痕的胸口来。
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抹异样来,名为心疼。
“再陪我最后一日可好?”宸墨炀紧紧地抱着端木樱,恳求且又卑微地问着。
端木樱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纠结地皱起眉头,许久过后,才轻点下头。
可就是这么轻到没感觉,宸墨炀还是感觉到了,惊喜、兴奋充满他的脑海。
端木樱睁开眼睛,缓缓地坐直身子,不经意的对上他的眼,微征住。
罢了罢了,就放纵那么一回吧。
“咳咳,我,你…嘿嘿,真好。”宸墨炀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傻呵呵地笑着。
一个时辰后,端木樱躺在床上悠悠转醒,转过头,便看见宸墨炀站在角落里,目光定在她的身上。
“你饿吗?我,我咳去,让咳…让人给你…”宸墨炀的话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端木樱揉着额头,微微蹙眉,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他身旁,踮起脚尖,双手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愣神之际,唇瓣相对,只是一瞬间,便又分离,目光闪烁,不去看他,耳尖微微发红。
“怎么和那呆子一样?”端木樱突然出声,声音虽低,可宸墨炀却听的一清二楚,浑身僵硬,生怕端木樱发现他就是她口子的那个呆子。
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不过眨眼间,一天就过去了。
宸墨炀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第二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端木樱的睡颜,可她却早就已经醒来。
“醒那么早?”宸墨炀苦笑着问道。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嗯,等你起来帮我梳妆。”说完,掀开被子走下地。
宸墨炀一愣,随即立马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
端木樱坐在梳妆台前,瞧见他没有穿鞋子的脚,“穿上鞋子。”末了,还补上句“别到时候又有什么事,我又得在这里待上许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