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番阳王浅浅的笑着声音清淡缓慢,紧紧的注视着那个太监的双眼“从九衢到句余得整整半个月呢!你怎么‘噌’的就来。
“王爷……王爷!奴才确实是皇上派来的!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那个太监被吓得跪在了地上。
番阳王浅浅的勾起唇,浑厚的声音响起“来人将这个人给我抓住!”
“是!”几个护院冲过来将那个太监死死的按在地上。
“王爷……王爷!奴才真的是皇上派来的!你饶了奴才吧!不信我们可以回到九衢当面和皇上对质!”
踞番阳王的唇缓缓地动了动说道“灭灯!”
瞬间,整个屋子都黑了下来。
安静……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钞番阳王缓缓地转过身,那个被压制住的太监低下头,吓得浑身颤抖着!
“把他的头给我抬起来!”
“是!”几个护院将那个太监的头抬了起来。
“妈呀……”吓得松开了那太监倒在了后面向后缩着。
一双泛着绿油油吓人光芒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充满了惊恐!一见压着自己的护院倒在了后面赶紧站了起来夺门而出,展翅向着天空飞了起来!
“楼倾左”番阳王说的咬牙切齿,立刻拿了弓箭冲到了院子中,瞄准了那个太监用力一射!
灯又亮了起来。
番阳王眯起了眼对着身后的护院说道“去……找到那个刺客!”
“是!”那几个被吓得逼滚尿流的护院还是哆哆嗦嗦的称是出去找那个刺客去了。
看来皇上还是没有听自己的,还是将这些句余的祸患留了下来……翼族!
“父……父……父王!唒玉哥哥遭到刺客了!胸口中了一剑!”顾念愚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拽着番阳王的袖子说道。
“刺客?”番阳王大惊,这王府怎么会进刺客呢?他赶紧对着护院喊道“快!去请闵先生!”
番阳王捏了捏手中的圣旨,转头对着顾念愚说“这样……念愚你先去看看!父王一会和闵先生一起过去!”
“好!”顾念愚点了点头又向着秦唒玉的厢房跑去。
番阳王将圣旨放回了书房,等再次来到大门口时,郑生已经背着药箱来了!
“我说……我现在是一天几趟的往你这番阳王府跑啊!”郑生看到番阳王打趣的说道“我说是不是你这王府是刀山火海啊!一会剑一会箭一会落水一会发烧,干什么呢!”
番阳王拽着郑生“你还是少说风凉话了!快点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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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生打量了一下秦唒玉的伤口,又看了一眼扶着秦唒玉,让他侧靠在自己身上的苏璞满眼的焦急可是脸颊上居然还是那样的平静,浅浅的勾起唇。
这个侧福晋……似乎不够着急啊!那好……就等等!郑生转身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几瓶药来,动作不急不慢……
“还不拔剑吗?”苏璞看了眼脸色刷白的秦唒玉皱起眉,声音浅淡的问道。
“拔是要拔,我怕一拔万一他一口气提不起来,过去了……那不就惨了!还是趁着现在他还有气,你们想说什么就说说吧!”郑生暗笑,又拿出一瓶药,仔细的打量着,打开盖子嗅了嗅,然后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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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璞紧握着秦唒玉肩膀的手猛地一紧,眉头皱了起来,自己以前不是没有伤到过胸口,这个闵大夫是不是言过其实了?苏璞声音清浅“没有伤到要害!”
郑生挑起没转身看着苏璞,这个女人……自己的丈夫受伤了是不是冷静的有些过火了,毕竟是胸口那种地方,还有心思去检查有没有伤到要害?郑生的眸子一斜,看着紧张的将自己身侧的裙子都能绞破的顾念愚,那双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这样才担心喜欢的人吧!
“只怕是你会提不起来气吧!”秦唒玉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浅浅的勾起苍白的唇看着郑生,似乎挑衅的意思很浓重。
郑生左眉微微挑了两下手撑着桌子看着秦唒玉又看向了苏璞“小子……我现在可是帮你啊!”帮你看看你这侧福晋有多关心你!
“多谢好意,不用了!”秦唒玉冷笑。
“好!”郑生用药箱里的,抹布擦了擦手“那我就给你拔剑!其他人都出去!”
苏璞扶住秦唒玉让他轻轻的侧靠在红木雕花床上,正要向出走的时候,秦唒玉拽住了苏璞的手腕。
“等等……”
“侧福晋……”
秦唒玉和郑生的声音同时响起。
郑生再次抬眉,浅浅的一笑说道“侧福晋……你留下帮我扶住王爷!”
“不用!”秦唒玉抬头看了眼郑生,转头狠狠的捏着苏璞的手腕对着她冷冷的说道“谁刺去的!谁给我拿出!”
顾念愚手心猛地一疼,是侧福晋……刺进去的!
连郑生和番阳王都惊讶,居然是侧福晋刺进去的!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秦唒玉!”苏璞对着秦唒玉一声吼,这个男人就是为了告诉所有的人是我把剑刺了你的胸口是吧!
“我说了……是插的谁拿出!”秦唒玉的眸子猛然的变得怒不可遏“怎么,耽误你去找季阙虞了是吗?但是我说了……这剑只有你能拔!”
“秦唒玉……你这是在威胁我?”苏璞挑起眉。
“是又怎么样?”秦唒玉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了邪肆的笑意。
苏璞紧紧握着拳,看向了郑生“给他含块参片!”然后猛地撕开了秦唒玉的衣裳!
秦唒玉精健的身体暴漏在空气中,有些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