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快煎好了,叶木槿都没想明白沈祝的身份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问宁恕,宁恕也说不太了解。他常年待在宁府,明面上是宁府小姐,可毕竟双亲已亡,没什么地位,消息不是很灵通。
何况沈祝这种和他根本不可能有关联的人物,即便有什么消息也会自动忽略。
可叶木槿对沈祝上心的很。
药煎好之后,叶木槿没急着将它倒出来,而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自己的几滴血进去,再慢慢地用小火炖着。
宁恕不明所以,以为叶木槿是胡乱添东西,不由得担心道:“好哥哥,你真的能治沈祝吗?我瞧杨家那小子说得一本正经,一点儿也不像哄人,你可别得罪了舞风阁丢了性命,我还要依仗你去万和客栈呢!”
叶木槿不屑地笑笑,“陆家庄和宁府我都敢得罪,还怕一个小小的舞风阁吗?”
宁恕挠头一笑,“说得也是,可你滴自己的血做什么,难不成你的血可以治百病?”
“治百病倒不至于,”叶木槿小心翼翼控制着火温,“只是恰好克制死人愁而已。”
宁恕惊讶道:“世上还真有叫做死人愁的病?我以为是你杜撰出来骗他们的。”
叶木槿神秘地笑笑,“当然没有这种病,死人愁不是病……是毒!”
她的血,恰好可以配合一些药物缓解这种毒。至于如何根治,目前她再也想办法。
叶木槿一心照顾着火焰,没注意到宁恕眼底闪过的变化。
药终于熬好,叶木槿正要捧着药碗上楼,客栈外的街道忽然热闹起来,宁恕随便拉了一个人打听,原来是陆渐羽抓了几个疑似木叶的人回来。
叶木槿不以为意,随他怎么抓吧,陆渐羽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的这位新娘是自己掏钱请她来劫的。
不过叶木槿很好奇,为何只有陆渐羽一个人张罗着抓她,宁府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