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木槿记得宁恕是和陆渐羽一起来看望江其叶的,便多问了两句。
陆渐羽道:“月兄醒酒后说是要去寻一位朋友,便甩下我离开了。”
“他喝酒了?”叶木槿皱起眉头,这家伙和陆渐羽喝酒,真不怕喝酒后吐真言,说漏了嘴把秘密抖搂出去?
陆渐羽道:“醉了一通,已经醒酒了。”
他还想着要不要将宁恕买了一堆女装的事情说出口,叶木槿却已向他道过谢匆匆离去了。
陆渐羽叹了口气,可惜他没能看到宁恕换上女装的模样,也许和宁淑会更像几分。
叶木槿不清楚宁恕在云野城还有什么朋友,但想到沈祝的治疗时间快开始了,今晚是第四次针灸,也是最关键的一次,她需要好好准备一番。
和院里在忙的心月打了招呼,叶木槿刚一回自己的房间,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她去酒气最重的内屋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她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宁恕,穿了女人衣服的……宁恕!
心月听到声音,忙上来问:“叶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木槿连忙将房门关好,把心月挡在外面,“没什么事,我被自己下了一跳。”
心月道:“可是,我闻到了酒味。”
“是是是,我吓了一跳,把酒洒了,我收拾一下就行,你去忙吧。”叶木槿解释着。
听门外没了动静,她悄悄拉来门缝看了看,心月果然已经离开了。叶木槿抚了抚胸口,关好门窗才进了内屋。
宁恕一身酒气,倒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他大身板套着姑娘家的衣裙,像是大人偷穿了小孩的衣服。
叶木槿捏着鼻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醒醒。”
宁恕睡得似乎很香,翻了个身没理会叶木槿。
叶木槿埋怨道:“陆渐羽那家伙儿还说什么醒了酒了,好歹是他拜过堂成过亲的‘娘子’,他居然这么不关心!”
看宁恕这样,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也不知他醉醺醺的是怎么偷偷溜进来的。
叶木槿没再管她,去外屋专心准备给沈祝针灸的事宜,她将每一针都在脑中演练了一遍,才放心去了沈祝的房间。
这几日沈祝不似从前那般怕冷,加上天气也热,屋中很难得没有燃着火炉。
在叶木槿面前脱了那么多次的衣服,沈祝还是有些别别扭扭。他的背很美,看似柔柔弱弱,却结实的很,线条硬朗曲线优美。
叶木槿每次都想“啧啧啧”几声,又怕沈祝恼羞成怒和她翻脸。
叶木槿看着背上那几道据沈祝说是猫抓的浅痕,好心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涂点儿药,将痕迹彻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