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左手摊掌,右手握拳,两手交叠,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大美人,我明日再来找你哈。”说完便又急急忙忙的御剑飞走了。
鹤随安看着清樾远去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因为她真的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才不是懒得听众人劝她学医呢。她飞到清昭住处时,清昭正在院里煎药。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你忘记了?不是说要去揍墨权的吗?”
清昭一听,来劲了:“那走。”
清昭也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听完清樾的话,直接拉着她就准备出发。
倒是清樾还有点理性:“等等,等等,喊上二师姐,三个人有把握。”
清昭面露不服:“区区一个元婴,怕他?”
“虽然他才元婴,但我们两不是,要是真的打起来露馅了怎么办?我的灵力那么明显!喊上二师姐,搞个定身术,我们三个人单纯的揍他一顿!”
清昭思量着,觉得有道理,这单灵根宗门里虽然不少,但清樾那个可是独一无二的,要是打起来一不小心用错技能了,那可就糟糕了。两人又用传音符,喊来了清尤,三人聚众开始密谋起了这件事。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月光格外的透亮。亥时刚过,幽潭峰内就飞出了三个穿着黑衣的人影。
“三哥,我们为什么要穿着夜行衣?”
“做坏事难道穿门派弟子服吗?”
“可你为什么会有夜行衣?”
“这是重点吗?师尊的屏息符你贴好了吗?!”
“这可是大师兄平日里用来装走禽用的麻袋,保准滋味很独特。”
“那等会套完得记得收回来。”
“那是自然。”
修真之人不需要睡眠,只需入定便可。他们身上贴的屏息符是他们师尊画的,是只有渡劫期以上的大能才能看破的符。三人顺利的潜入了墨权的房间,他正坐在屋中央的蒲盘上打坐。冥冥之中似有些感悟,但忽觉不对,他猛的睁开眼睛,却见眼前有三个黑衣人,他立马召唤佩剑,却被对方先一步用捆仙索困住,接下来的事他并不想回忆,不是说被脏臭的麻袋套住不能说,也不是说被三人单纯的拳脚相加不能说。
而是他心中那口莫名的怨气,想他金城门堂堂一长老,居然会被人用拳头揍!
但对方来时既没让他有所察觉到,又有捆仙索这种仙器……莫不是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哪位大能,现在招报复了?可是是谁呢?他平日里得罪的人可不少。
区区的皮外伤当然不能让堂堂一元婴修士怎么样,但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屈辱感,就算你元婴如何,他们就要用拳头揍你,你看你能怎么着!
三人揍爽了后对视了一眼,准备撤离。清尤用手比划着,你们先走,她断后。清昭清樾收到意思后迅速撤离,按之前说好的,三个人到时候往不同的方向跑。
清尤看两人都离开后,先扯回了麻袋,又将墨权踹倒在地后才离开。在离开后一段时间后,才将她的捆仙索召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