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碰。”
“你先将我抱到椅子上去,家里有跌打药吗?”清樾假装问道,她伸手搂住鹤修远的颈脖,感受着手下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
“好,有的。”鹤修远一把将清樾抱了起来,她不重,甚至有些轻,但他刚刚居然没拉住她。
“往前五步,再一步,嗯,向后转,把我放下来。”她指挥着鹤修远将她放下。
“我去拿跌打药。”
看着鹤修远进屋后,清樾连忙起身,三步一跨,上了板凳,伸手摘了三串葡萄下来,将葡萄放在地上后,看对方还没回来,又慢悠悠的走回了藤椅。
再次拒绝了鹤修远要帮忙揉脚的好意,她倒了点药酒在手上:“对了,地上还有两串葡萄呢。”
“我去弄。”
“两步,弯腰,左边左边,你后面还有一个。”鹤修远在井边洗着葡萄,清樾就在那散着摸在手上的跌打药酒,好让他能闻到味道。
“甜吗?”她看鹤修远在那尝了一个葡萄。
“甜。”鹤修远将葡萄摘下,洗净,放在盘子里端到了清樾的手旁。
“我手上都是药酒的味道……”后面那句你喂我一个尝尝还没说出来,她便见鹤修远又返了回去,拿着盆给她打了清水。
“义父,我手刚刚磨破皮了,你帮我剥一个吧。”
“你……刚刚叫我什么?”
“义父?”难道不对吗?这身体在没跟他闹僵前喊的就是义父啊。
鹤修远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替她剥了一个葡萄喂进了她的嘴里。
“是挺甜的。为什么以前不吃?“
“你不是不爱吃葡萄吗?”
“吃吃还挺好吃的。”清樾伸手自己又拿了一颗,汁水饱满,确实挺好吃的。她捧着盘子躺回了藤椅上,一想不对,又直起了身,拿了颗葡萄抵在了鹤修远的唇间,她轻轻将葡萄往里推了推,对方只好张开嘴,将葡萄咬进嘴里。
“我喂你啊。”她来了兴致,一边替对方扇着风,一边喂他吃着葡萄。有时候她故意塞两颗在他嘴里,就是为了看他脸颊处鼓起的小包。
大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清樾正无声的笑的开心,听到声音后,她连忙收起了表情:“可能是小春。”
“嗯,你坐着,我去开门。”
但门外的并不是小春,而是来拿货的管事,他将七日的工钱给了鹤修远,拿走了货又留下了些材料。经过院子的时候还诧异的看了眼躺在藤椅上的清樾。
“最近闺女没整什么幺蛾子吧?”管事的跟鹤修远进屋拿货,好奇的问道。
“这两日很乖,未出门。”
“这闺女,还是得严管,你脾气太好,连闺女都不怕你,哎。“管事的也算是看着这对父女关系恶化的,但人家的家务事,他也不好多参与,只是觉得鹤修远盲眼,实在可怜,偏偏这姑娘大了,还不听管教。
“没事,她长大了,开始听话了。”
“那最好,这是工钱。”管事的也心善,经常会多给两个铜板。
“多谢。”
“成,那我走了,小禾,听话些。”他经过院子,还是忍不住的跟正在椅子上吃葡萄的小禾说道。
“知道了,叔。”
哟?还会回话了?这几日未见,还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