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鸟化了?梳理羽毛是什么鬼?系统呢?哪去了?解绑啦?
“羽毛一根没掉,我已经将那群乌鸦灭族了,你听话些,别再给我惹事了,知道了没?”或许是不满清樾不正视他,他伸手,将鸟握在了手里。鸟儿小小的一只,他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捏死,但他每次都会控制好力度,看着鸟儿不再东张西望,他再次开口警告:“听到没?”
清樾呆愣愣的点了点头,还游离在自己现在是一只鸟的这件事上。
鹤修远放开了她之后便躺下了,清樾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在一张床上,床是上好的灵木所制,而随着鹤修远的动作,床边重重的纱幔落下,隔绝了清樾看向外面的好奇目光。
床上的鸟儿快速晃着小脑袋观察着四周,先是试探性的走了两步,随即又大胆的跳上了床上人的身上。清樾迈着小细腿,走在鹤修远的胳膊上,发现他闭着眼,却不知到底睡着了没。而且她发现她若是要看清眼前的事物,她就得侧着头,这鸟的眼睛长在两边,看东西也太不方便了吧?
她轻轻的跳回到了床上,扭头看鹤修远似乎没什么动静便继续大着胆子往床外走去。脑袋挤开了层层幔纱,她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地上上好的地毯铺满了一地,屋子大的对于她这只鸟来说估计走一圈要花上好几天,这是哪?这不是幽潭峰,也不是江南镇,鹤修远一向清闲,喜欢干净素雅的地方,这里实在是有些奢侈了。她连蹦带飞的逛了一圈宫殿,刷新着对事物的认知,第一次知道,花,还可以是纯金的,真的是纯金的,她刚刚啄过了,现在嘴疼。
帐内的鹤修远还未醒,她也没办法从外面钻到里面去,只能好奇的打量着屋内,顺便,试飞一下。毕竟,不能浪费这一双烤翅,哦,不,是翅膀,自己的这是翅膀,她扭头用嘴喙梳理了下翅膀下的羽毛,梳理到一半想起,自己绝对是被鸟化了啊,不然老梳理自己的毛干嘛?
殿内光线渐渐昏暗,她在桌子上不停的蹦着,终于把鹤修远盼醒了。纱幔自动掀起,殿门被打开,进来了两个侍女,两个侍女低着头,手脚利落的替鹤修远穿上了衣物。而清樾就在桌上,看着鹤修远像个大爷似的只伸手,全程表无表情任由两个侍女穿衣束发。看对方穿完衣物,她才挥着她刚学会的翅膀飞到了他的肩头,不满的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
成功引起了鹤修远的注意力后,清樾这才发现,他的眼里有光,这不是那个失了忆的鹤修远,也不是那个鹤修远,而是一个,全新的,对于她来说有些陌生的鹤修远。对方低垂着眼,略带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清樾不满的跳下了他的肩膀,飞到了床上,看着对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对方一身黑色华服,衣袍处若隐若现着银色纹路,昭示着他不凡的身份,更是将他清冷的气质衬到了极点,叫人不敢多看他一眼,而那两个侍女,充分表现了什么叫不敢多看他一眼,本就是低着头进来的,穿衣时更是不敢抬眼,穿完衣物更是直接跪在了他的脚边。
照这个情形来看,鹤修远怕不是什么大人物了吧?成仙,不可能,还在昆仑宗,按这奢侈的程度也不可能,我去,不会是当魔尊了吧?
看着对方只是简单的走了两步,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气势,清樾脑子就懵了,就算鹤修远这些年在昆仑宗高居要位,也没有过这种骇人的气势……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