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娇妻和她是青梅,老爷成了第三者?”林森等着眼睛诧异的叫道,“那女的脑子有坑吧。”
“居然敢说芒哥的坏话!打她啊!”刘梓在一旁气呼呼的道。
小呋甩着尾巴做了一个打他一拳的动作。
“你们说”刘凯天浏览着学校的贴吧疑惑的道,“她一个艺校的学生是怎么在我们学校掀动起这么大风浪的?”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连贴吧和微博上都有关于于芒他们三角恋的事情。
“老爷你打算怎么办?”林森问。
“清者自清。”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不澄清,那些陌生人一无所知,当然是那个女人说什么是什么。”林辉压着笔头说道,他在直播期间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本以为是清者自清的事情,最后却被骂的体无完肤,即使真相大白,大家也会说你矫情,为什么一开始不解释。
于芒略略思索后,对小梓道:“我去找个人,夫人在这里等我。”
男儿乖巧的点头。
离开宿舍,即使只有她一人,也一路承受了来自无知人们鄙夷的目光。
一路行至行政楼,于芒直直去了张辅导员的办公室。
屋里除了他还有三个老师,在见到于芒的时候脸色也有些不对。
于芒皱眉没做理会,走到新奕桌前,恭敬的道:“张老师好。”
这声问好一出口,新奕浑身一抖,什么鬼,吓死个人!
“于芒啊,什么事?”装样子还是要装的,毕竟他还没有真的暴露。
“老师,学校现在流传着一些关于我的虚假的留言,很困扰我的生活。”
“啊?”新奕懵逼,随即想起什么道:“那些不都是假的吗?”
他当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他为什么知道,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却是为时已晚。
只见女儿家眉宇一挑道:“是的,谢谢老师信任,但是大多数人都不信,人言可畏.......”
这话刚落,周围的三人都有些不自然,找着理由离开办公室。
等人走完,于芒一改之前的恭敬,冷淡的开口:“是你干的吗?”
新奕一愣:“啊?你说什么?”
女儿家微微歪歪脑袋,盯着男人的眼睛,良久嘴角一勾:“你时间不多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不理新奕的一脸纠结。
离开政务楼,于芒皱眉,她来是想确定这事是不是新奕计划的一部分或者直接就是他所为,但答案似乎不那么完美,不是他就代表着麻烦。
女儿家抬头看着头顶的朗朗晴天,明亮的有些不自然,生机达到极致渐渐有失控的倾向,世间万物过犹不及,度的存在不是为了控制而是为了自由,任何东西一旦超过度,无论初心如何,都会带来不可预料的灾难。
“就是她”
“咦,她从政务楼出来,不知道去干啥喽。”
“你说能干啥?”
“不会吧?”
“谁知道呢,要不然为啥还不退学......”
流言越发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于芒冷着脸回到宿舍楼,为了不给刘梓带来麻烦,她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室。
结果在她走过楼倒时,本来敞开的房门都在她路过后关闭,私语不断响起。
于芒脸色不变的走进自己的寝室,迎接她的是宿舍三个妹子担忧的眼神。
“于芒,你没事吧?”夏侯希率先开口。
这几天她们也试图去解释什么,但周围的人诡异的都听不进去。
“无事,你们出门小心,这件事情不简单。”于芒走到阳台,看着下面对自己行注目礼的路人。
除了有些旺盛的生机,一切正常。
“于芒,你觉得有蹊跷?”妍霏问。
于芒点头:“你们觉得不对就来找我。”
她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只是那种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
之后几天流言更盛,艺校的女孩越发夸张的缠着刘梓。
“将军,怎么办?”男儿窝在于芒怀里红着眼问,他这几天真是被那个女人吓怕了,简直是魔鬼。
于芒脸色阴暗,还是找不出问题的所在,但小夫人这里确实不能再拖着,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小夫人的安全重要。
“她在哪?”
男儿未动,总有一种将军要打人的感觉,这时候打架受伤的只会是将军,绝对不行。
于芒摸着男儿的后脑,看着林森冷冷的问:“人呢?”
林森愧疚的指指楼下,他觉得他应该负很大的责任,一开始他只是想看热闹,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于芒将刘梓放到一边的椅子上,蹲下身道:“夫人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出去,知道吗?”
刘梓紧张的拉着于芒的袖口无声的摇头。
于芒微笑着揉揉男儿的头顶对一旁的小呋道:“保护好他。”
“喵呜!”
于芒起身看向屋里的其他三人道:“在事情结束之前不要出宿舍,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三人还是识相的点头,便见女儿家虚空一握,血色长枪出现,红光环绕在枪尖,莹莹可见,如星辰环绕,命定的轨道带着玄妙,让注视着忍不住移开目光,那是生命不可承受的力量。
枪尖一挥,残影留存,如幻如雾,众人只觉微风拂过脸颊,轻柔而温馨,一切的烦恼消失,只余平静。
一瞬间又似永远,红影将房间笼罩,因果隔绝!
“小梓,很快回来,乖乖等我。”
男儿点头,他阻止不了女儿家,从来不能,他只能乖乖听话,让她无所顾忌。
于芒轻笑,收起长枪,打开房门,如出战的勇士,为了守护义无反顾。
一出宿舍楼,便见米苏被人环绕,而她则正红着眼诉说着什么,不用想便知道她所言不过是妄想中虚假的东西。
于芒从来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此时也不例外,她一出现就有人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没有受到丝毫的干扰,直直走向米苏。
一个高大,一个瘦小,一个气势凌然如风雪中屹立不倒的长枪,一个哀怨卑微如河岸边随时即将离土的野花。
此时不公尽显,多数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往往会倾向于弱者,于是“理所当然”的见到:瞬间一群男人站到米苏身前,拦住了于芒的去路。
于芒平静的停在距离他们两米的距离,冷冷的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