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只的齐良,因为被亲而说不清话,意外的可爱了许多。
张寂抱了娃娃许久才冷静下来,慢慢将他这边发生的事情讲述出来。
他消失之后立马出现在了现实,还没清楚怎么回事,便看见乐宁背对着法阵的桌子,当时他还以为真的就是这个人要害他们,说到这里张寂的神色有一丝的愧疚,蹭蹭怀里的齐良才接着叙述。
他看见那个女人站在乐宁的对面,神色冷漠,手中紫光跳跃,那是他熟悉的力量,黎青曾经掌握的魂玉之力,难道他们猜错了,不是普安国而是这个女人?!
不及他多想便看见女人淡淡开口:“让开。”
乐宁摇头勉力的撑着桌子道:“不。”
“和你无关。”
“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乐宁的话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了出来。
“朋友?你们不是才认识的吗?”女人的口气充满了嘲讽,“我看你天赋不错,你如果让开,我便将这股力量传授给你,怎么样?”
“......不,我不需要!”
女人皱眉,她没有时间,这是多好的机会将这几个窥视他们力量的人斩草除根,决不能出意外,虽然惜才,却只能感叹时运不济!
“那,你就去死吧。”冷漠,对生命的轻视,女人将手中紫光挥出,乐宁抬手遮挡,全然吃下,丝毫没有移动半分。
“呃......”痛苦的呻吟传出,在张寂的视角可以看清男人泛红的双手,丝丝紫气环绕。
“让开,下一次就朝着你的心脏去了。”
男人慢慢抬头,费力的道:“不。”
“啧”女人不耐烦的皱眉,“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你已经不在了,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谁也不知道!”
说着便朝乐宁冲来,手中紫气凝聚的刀刃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直直刺入他的腹部,没有鲜血,却是绝望的惨叫。
“呵呵,知道痛苦了吗,来自灵魂上悲鸣!”说完女人单手用力想要抽出刀刃,却发现被狠狠的压住,无法移动,皱眉呵道,“你做了什么!”
“咳咳咳”安宁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答,气息不稳却毫无畏惧,“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吗?咳咳咳”
“不过是无畏的挣扎,你救不了他们。”女人很快恢复平静,“你救不了任何人。”
“不去做怎么知道,咳咳,妥协永远没有结果!”
“行,你开心就好”女人眼神逐渐狠厉,手臂一用力活生生的将乐宁整个人甩出去,“嘭”的砸在车壁之上。
“不自量力!”说着女人起身来到桌前,伸手瞬间紫雾溢出,她在破坏阵法。
张寂急得眼红,却什么都做不了,无力从来都是这么绝望。
却见紫雾像是被什么隔绝一样,画了一个圆弧四散开去,没有伤害到阵法分毫。
女人皱眉,眉宇间闪过焦急:“怎么回事!”
“咳咳,你......休想......伤害他们。”虚弱的男声在车厢的角落响起。
女人转头恶狠狠的盯着乐宁,厉声问:“是你!”
“咳,你有什么权利......伤害那些......想要保护别人的人”乐宁勉强从地面上爬起,摇摇晃晃的扶着一边的门栏,“他们都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呵,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只要你消失就可以解决了吧?”女人举起手只见紫光凝聚,越来越耀眼。
张寂着急的吼叫着,却见乐宁慢慢的闭上眼睛,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一瞬间张寂突然仿佛看见了那些得以解脱的魂灵,终于找到了离开的方式。
“乐宁!”
“嘭!”法阵炸开,掀翻了一旁的女人,消失的众人集体出现,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那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实体,结果抬头就看见女儿要对乐宁下手,之后的你们都看到了。”说完张寂指指现任与前任的世纪大战。
刘梓坐在乐宁身边小声问:“乐宁哥哥没事吧?”
虽然不知道乐宁究竟怎么做到的,但人家好歹救了他们的命,新奕无奈的上前帮忙查看。
emmm似乎说是戳了肚子......
“握草,你在做什么!”方途一把抓住新奕摸上乐宁衣扣的手质问道。
“他不是上道肚子了吗,怎么,你来?”
听到解释,方途尴尬的捂着嘴咳嗽一声:“你来你来,咳咳。”
“呵,男人!”
全程男人没有抵抗,就这样被扒了衣服。
虽说他肤若凝脂,此时却引不起任何人的歪念,因为他腹部正中明晃晃的有一道一尺长的刀口,此时正呈放射状向四下弥漫,紫色的光芒闪烁其中,诡异异常。
刘梓惊恐的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拉紧于芒,深怕稍微一口气就能把人给吹散了去。
“这......怎么回事?”方途呆呆的问,在警校学习的医疗技术没有告诉他这种伤口的急救方式。
新奕皱眉喃喃道:“按张小哥的说法,他早该因为魂力而爆体了,怎么会?”
“因果眷顾”于芒淡淡的道,随后抚摸上男人的腹部,红色的纯真因果从她的手间涌出,在即将和蓝色融合的一瞬间被新奕挡住。
“你要做什么?!”新奕的脸上难得表现出真正的愤怒。
于芒只是冷漠的道:“他救了我们。”
“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样做,这股力量和你所掌握的力量不相上下,一旦接触后果你可想过,被同化或者是消灭,况且你能保证自己不暴露吗?”
“我以前就对付过,而且他救了我们。”
“这是不一样......”
“放开。”
“不。”
于芒眼神一变手上逐渐用力,新奕的面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下去。
“于芒!大局为重!”
“为了自己可以辜负别人的救命之恩吗?”于芒反问。
“别逼我”新奕不示弱的道,“不为了自己,你想想刘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