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歌邪平安回到冷家的大宅里。
回头才想起,温情出门的时候压根就没带钥匙,四周静悄悄,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的样子,歌邪站在铁栏杆大门口,眼睛微眯,然后后退几步,助跑过后随即一跃而起,硬生生从高大的铁栏杆上翻了进去。
平稳落地,歌邪勾起唇畔邪魅一笑,不由自恋道:“perfect。”
穿过前花园,别墅的大门也是紧闭着的,歌邪微微蹙眉,转眼就从侧面的二楼阳台翻了上去。
歌邪打算穿过二楼走廊,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去。
结果却瞧见走廊尽头的房屋半掩着门,还亮着灯,若是记得不错,那似乎是温情的丈夫、冷家独子冷飞洵的房间吧,在温情的记忆里,这位所谓的“丈夫”可是一年四季就春节回家两天天,平日里压根对温情不管不顾的,怎么今天有兴趣回来了?
正这么想着,歌邪已经迈开步子往房间走去,越靠近,越能听到从房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绵长娇软的呻银和男人粗厚的喘息声。
“我靠,逼着老子捉奸呢这么赤鸡?”歌邪心想道。
随即挺直身板,把门直接踹开,房里的春色浑然呈现在她眼底。
满地的衣服,靡乱的欧式大床上正躺着一男一女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轻薄的软纱覆在两人身上,似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门被踹响,男女活动的动作瞬间停下,床上两人一齐看向门口。
歌邪背靠门框,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饶有兴趣地道:“奸夫银妇被原配妻子捉奸在床,啧啧啧,冷飞洵你说出轨这种事儿要是上了s市头条新闻,冷式的股份会不会暴跌?”
冷飞洵见是她,冷笑一声,将散落在床边的浴巾拿起来裹住下身,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走近歌邪:“滚出去”
歌邪被他这副出了轨还要假装正经的模样逗乐,扑哧一笑,讽刺道:“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不过倒是说完就转身离开,顺便还把房门给带上,甚至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床上的那个小三。
留下冷飞洵站在门口满脸懵逼。
毕竟按照温情的性子,要是撞见这种事情,怕不是要把整个宅子都掀了!
可她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冷飞洵沉着气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对还半坐床上不知所措的蒋琬道:“衣服穿好,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
蒋琬露出一副可怜欲泣的模样,柔着嗓音问道:“洵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明知道你有妻子还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眼圈那是说红就红,眼泪说掉就掉,那模样、那演技,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可偏偏冷飞洵还特别爱吃这一套,原本烦躁的心情瞬间被心疼充斥,他连忙走上前去把蒋琬拥入怀中,低声安慰道:“我本来就不喜欢温情,要不是爷爷当初逼着我跟她结婚,否则我才不会娶她,怎么能怪你呢?”
“洵哥哥……”蒋琬弱弱地唤道。
这一声几乎把冷飞洵的肠子都叫软了,他柔声道:“没事,这里的一切都有我,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琬琬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