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的豪宅中,灯火通明,歌邪坐在沙发上,感受着烤火炉的温暖,把自己裹在厚重的棉被中,满桌子零食水果,伸手就能拿到,白笙坐在她身旁陪着一起葛优躺。
“既然欧阳子墨忠于欧阳家家主,那么估计他早就把跟我的合作告诉欧阳少辰了,欧阳和星那边你交涉的如何?”歌邪磕着瓜子儿,边问道,“还有欧阳少辰的身世要不要告诉欧阳和星?”
“我会去告诉欧阳和星,至于欧阳子墨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就是。”白笙宠溺地说道。
歌邪耸耸肩,又开口提议道:“行吧,不过你说,我们要不要今晚就行动?你想啊,欧阳少辰出车祸,昏迷不醒,多好的机会,咱们趁现在把他给绑了?”
白笙满脸句号,无语道:“你当欧阳家的人都是死的?”
“emmmm……”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次日,歌邪把欧阳子墨约了出来,还是在辛月楼。
“漂亮姐姐,又有什么事儿?”欧阳子墨推门而入,刹那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他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里围着一堆黑衣保镖,歌邪则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见他被保镖们钳制住,这才转过头来。
欧阳子墨心里一惊,面上愤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歌邪瞪他一眼,回怼道:“臭弟弟,你告诉欧阳少辰我来找你的事情,应该是我问你什么意思吧?”
“你……”欧阳子墨满脸讶异地看着歌邪,半刻后,才垂下眸子,低着头,似乎是认命般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相信过我?”
“很抱歉,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你。”歌邪笑道,她也没想到自己就炸了炸欧阳子墨,没想到这小子一下全都承认了,果然,还是太年轻,太单纯。“给他捆起来,嘴巴堵住,先押下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欧阳子墨喊道:“你要把我带去什么地方?”
“带你去看戏。”歌邪淡淡地说道。
“是。”于是俩保镖押着欧阳子墨,将他嘴巴给堵住,然后走小道后门离开辛月楼。
又坐半刻,歌邪才从座位上起身,然后向外走去。
今天是欧阳志下葬的日子,欧阳家的人少有地聚集在一起,空旷的教堂里,欧阳志的遗体躺在棺木中,牧师嘴里叨叨念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整个仪式显得非常庄重且威严,然,就是这样严肃的环境里,欧阳和星走进教堂里。
欧阳少辰首先注意到他,他微微皱眉,面目不善地看向欧阳和星:“连父亲的葬礼你都能迟到。”
“父亲?”欧阳和星嗤笑一声,嘲讽地看着他:“就你一个无名无姓的人也配叫他父亲?”
欧阳少辰听闻此话,心里一惊,表面上却假装镇静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在说些什么,欧阳总不应该很清楚么?”说话的人是白笙,他和歌邪并肩从门外缓步走进教堂里,这下,欧阳家数十余人纷纷把目光投射过来,有的愤懑,有的疑惑,白笙继续道:“莫律师,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