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一天总不是办法,好歹吃点东西吧?”他开口说道,对歌邪的出现也表现得并不惊讶。
“你怎么来公司了,我不是……”歌邪反倒表现得有些讶异,开口凡问道。
话还没说话,白笙关上房门,走上前去,搂了一下歌邪的肩膀,随即在沙发上坐下,三个沙发,一人一方。
打开外卖和啤酒,摆上玻璃杯,长清却始终没有什么心情,至少从他的脸上表现不出来,只不过白笙才刚打开一瓶白酒倒上半杯的时候,长清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够,直接拿起白笙手里那一整瓶给吹完了。
看得歌邪目瞪狗呆。
三个人里面,歌邪酒量排第一,歌邪第二,长清就是个酒水渣,特废一杯倒那种。
歌邪不说话,从外卖里挑了一些自己喜欢的打开来吃,至于白笙,则也给自己倒上酒,陪长清喝酒,只不过极少说话,顶多说几句:“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别吹了。”
不多时,长清就把自己喝得醉倒,一塌糊涂,歌邪从头到尾没有碰过酒水,基本都在吃白笙带的外卖,白笙喝得不如长清多,这会儿还是清清醒醒的。
歌邪无奈地叹一口气,把自己手里的外卖盒推到长清跟前,道:“你好歹吃点东西吧。”
长清闻了闻,的确有点香……
于是拿起一次性筷子吃了几口。
“敬你一杯好吧?”歌邪也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敬给长清,长清依然一口闷,看得歌邪怔怔的。
这么多年来虽然俩人经历过不少曲折磨难,但是长清这是头一次喝得这么猛这么多,真是……看来欧阳子墨的事情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又是n杯酒下肚,连白笙都有些分担不住,廉价泛红。
歌邪垂眸看着那边喝得烂醉,靠在沙发上说着胡话的长清,默默地做了一个坑爹的决定。
最后,是夏幼负责把长清给扛回去的,嗯抗回白笙的家里暂住。
而歌邪负责照看白笙,虽然他喝得不是很多,也并没有很醉。
夏幼:老子tm吃两位老板的狗粮就算了,这次居然还要抗男人!我太难了!
好不容易一行人抵达白笙的家里,夏幼将长清扛进二楼的一间房间里便离开了,歌邪和白笙也懒得去管他,门一关坐在沙发上休息,而歌邪从手提袋里拿出刚才出公司后在外面小摊贩上买的糖果吃起来。
边吃边道:“你说长清这事儿怎么办?要不要我再当回月老,撮合撮合?”
反正早在长清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欧阳子墨的之前他俩怎么说也好过一段日子呢……
想到这里,她又叹气一声,自责道:“哎,都怪我,要不是我当时多嘴几句,长清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欧阳子墨,欧阳子墨也用不着挨针把他和长清之间的事情都给忘记,怪我,我负全责。”
“不怪你。”白笙浅浅一笑,把她拉到自己温暖的怀中,低声道:“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