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在陈臣离开了之后心中很是期待,总觉得陈臣还会一会儿就来找她道歉,可是怎么等都没有等到,心中不禁又生气又难过。
沈月月又叮嘱一个丫鬟去盯着陈臣,丫鬟回来禀报说陈臣满脸忧伤地去了凤宅,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可是却没有想念沈月月。沈月月不禁觉得生气,觉得柳姌一定是对陈臣说了什么,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对付沈月月。
入夜,沈月月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毛毛细雨声,不知不觉睡着了,忽然沈月月梦到自己挽着陈臣的手要去陈家。
“你配不上我儿子!滚开他!”陈母在门口大声地指着沈月月道。
“对!你配不上我!”陈臣松开了沈月月的手臂,走回家门,将门给关了起来,无论沈月月如何叫唤陈臣就是不打开门。
沈月月便在陈家门口旁边蹲下,乞求着陈臣的原谅,忽然柳姌来了,敲了敲门陈臣便请柳姌进去了,还和柳姌有说有笑的。沈月月要进去被陈臣撵了出来,“你无理取闹!脾气暴躁!你滚吧!以后你我遇到了就假装不认识对方吧!”
“那后半句话不是我曾经对陈臣说过的么?”沈月月发了疯似的乞求陈臣原谅,但是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啊切!”沈月月打了个喷嚏,忽然发现这只是个梦,但是沈月月额头上满是冷汗。沈月月不知何时已经将被子都踢了下去,沈月月将被子拉到床上,又嫌弃被子脏了,拉着丫鬟起来将被子换了才睡,却感染了风寒。
沈月月半夜再次醒来,如何都睡不着觉了,想到陈臣会离开她便难受无比。
陈臣不理会她,一定是柳姌唆使的!沈月月如此想着,决定去暗算柳姌,想了想,半夜穿好衣裳偷偷地去了凤府。
凤府的大门关了,沈月月想了好一会儿,决定翻墙过去,翻了许久,终于下去了,却踩到了正在院子里睡觉的狗狗,狗狗立即狂吠起来。沈月月赶紧跑了去,按着记忆,沈月月走近了柳姌的房间,却看不清路倒下了。
“什么声音?”柳姌迷迷糊糊醒了。
忽然,“咚咚咚!”柳姌的房门被敲了几声。
“姌丫头,陪我去起夜吧。”齐老太在门外道。
“嗯,好。”柳姌应了,赶紧起身,将衣裳穿好了出来陪齐老太往茅厕的地方走去。
沈月月见此,以为是就跑要去茅厕,心中激动,知道凤府的格局,赶紧跑去了茅厕中躲着想暗算柳姌。
柳姌和齐老太来到茅厕前,齐老太走进了茅厕,忽然齐老太刚脱裤子小解便被人捂住嘴巴,齐老太只能“呜呜呜”地求救着。
过了好一会儿,齐老太还没有出来,柳姌觉得奇怪,又等了好一会儿,柳姌只能在茅厕外走来走去等着齐老太。
沈月月忽然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劲,柳姌面颊光滑,绝对不是这粗糙的感觉!沈月月想着手微微一松,齐老太赶紧挣脱开沈月月的手,用力地打着沈月月的胯下,发现并不是男子。
忽然听到茅厕中“咚”地一声响起,柳姌赶紧跑了进去,“婆婆,你怎么了?”
齐老太摇了摇头,慢慢地喘着气儿,“你是谁?”
齐老太说着,看着并看不清的沈月月,拿过一旁的棍子就要打沈月月,沈月月吓了一跳,“是我!是我!”
“沈月月?”柳姌惊讶。
“对!是我!”沈月月赶紧答道。
看在陈臣的面子上,柳姌和齐老太总不能继续打她了吧?沈月月想着,心中得意起来,“你们不要打我,信不信我告你们!”
这在谁家?说这种话也不怕被人耻笑!柳姌笑了出声,拉住沈月月,用地上掉落的麻绳绑住沈月月的手。
沈月月挣扎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告诉陈臣!”
“恶毒?”柳姌嘲讽一笑,“谁恶毒谁自己知道!在我家,说什么要告我!我告诉你,我先告你个私闯民宅!再告你个绑架老人之罪!陈臣也救不了你!”
柳姌说着,竟然觉得有几分解气感。
“你!放开我!”沈月月挣扎着道。
齐老太身子不好,被捂住嘴巴这么久,胸中恶心难受。忽然吐了出来,柳姌吓了一跳,赶紧去将齐老太扶住,“婆婆,你要不要紧?我们先回房。”
“不。”齐老太摇头,又借着月光看着沈月月,眸光越发怨恨,“你先教训她,你看看他做的事儿,怎么骂的你?将你说得都不想个人!真是过分!你再看看她的人,偷取臭豆腐的秘方!害得我们铺子做不下去!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