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罗忽然想到了陈臣,陈臣对她这般好,她不能负了陈臣!纵使沈月月和爹爹都不同意,那便让她自己为她做主张就是了!
沈琳罗想着,心中竟委屈地流出了眼泪来,大娘赶紧安慰,“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
“我……我忽然觉得我很是幸运,能得大娘如此照顾。”沈琳罗想了想道。
那大娘笑容满面,“你莫要哭了,好生歇着。”
外头忽然穿来大叔和柳钦州的尖叫声。
“这牛怎么了?病恹恹的,草也不吃了!莫不是要死了吧!”柳钦州道。
“说不准就是了!我去请大夫来瞧瞧。”
大叔说完便要去,被柳钦州拦住了,“爹爹,你莫不是要让人笑话!哪有大夫给牛看病的啊!”
沈琳罗又听了好一会儿,听到几人的对话,心中明了了,于是道:“大娘,我会一些医术,你让我去瞧瞧吧。”
那大娘想了想,点了点头,扶着沈琳罗出去了,沈琳罗在牛棚看了牛一会儿,又看了看草料,笑道:“这牛啊,就是吃了太多嫩嫩的草料,这才病了,你们下次给一些干草或者其他的东西给它吃,它身子就好了。”
“哇,姑娘你真的是神人啊!竟然会医术,真是厉害!”那大娘已经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了,看着沈琳罗就像看宝物一样,又拉着沈琳罗为她看了看病。
“大娘,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身子疲乏?有时候忽然非常虚弱无比?”沈琳罗把脉后问道。
“是啊!那该怎么办?”那大娘有些惊喜。
“这主要是肾血气虚,常割一些韭菜来吃就是了。”沈琳罗淡淡道。
大娘高兴不已,在晚饭的时候多做了两个菜,那大叔吃得香,笑着称赞了沈琳罗。
“若不是你啊,钦州她娘才不会做这么多菜呢!”
沈琳罗羞涩不已,在这儿住了下来。
齐老太身子不好,柳姌和凤无尘约定去挖药,打听了一阵后柳姌发现自己要挖的草药在二头山附近有,于是便和凤无尘一同去了。
“快来,远处有人家。”柳姌正挖着药,忽然抬头看到有个人家朦朦胧胧地隐在远处,竟然有几分如诗如画的感觉。
凤无尘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渴了?我去讨点水来。”
“一起去。”柳姌说着将药挖出来抖了抖根部的泥土,然后便跟上凤无尘。
“咚咚咚!”凤无尘敲着门。
“有人吗?我是路过的,可以让我进来喝口水吗?”柳姌问道。
“柳姌?凤公子?”沈琳罗正在院子里抱着猫玩,忽然听到了声音,激动不已地抱着猫去开门,当真瞧见了来人就是柳姌和凤无尘。
柳姌也十分惊讶,拉着沈琳罗问了许多话,要将沈琳罗接回家,沈琳罗却支支吾吾着,许久才道:“姐姐待我不好,我若是回去,恐怕还得受苦,我想在这儿住下。”
在这儿住下?那不就是代表着要成为人家儿媳妇了么?那陈臣怎么办?柳姌眉头蹙着,又劝了许久,可是沈琳罗无论如何都不回去。
那大娘听说柳姌要接走沈琳罗,生气不已,骂骂咧咧地,沈琳罗面色有些难看,将柳姌推了出去,凤无尘自然也出去了。
“怎么办?”柳姌和凤无尘面面相觑,两人非常镇定地下了山去同陈臣说起这事情,陈臣听到这消息,立即去衙门找了兄弟一起去找沈琳罗。
过了几日,沈琳罗的身子好了一些,正在帮柳钦州洗衣裳,忽然几个衙役闯了进来。
“请问这儿有没有……”
那人话音未落,沈琳罗便叫了起来。
“陈臣,我在这儿。”
陈臣愣了一下,沈琳罗身上伤口非常多,面上也有,虽然经过了好几天的调养,可是身子还是看得出来被打过的痕迹,陈臣心疼不已,上前就将沈琳罗拥入怀中。
“我终于找到你了。”
陈臣用劲非常大,仿佛要将沈琳罗嵌入骨血中。
沈琳罗咳了几下,陈臣赶紧松开了手,又是问了许久,那大娘走了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心中有些疑惑。
沈琳罗赶紧同大娘解释了许多,然后便要和陈臣回去了,柳钦州一家子都非常的舍不得,可是又没有办法,最后将众人送了下去。
“你是不知道,我好几日都没有找到你,我都要疯了,我几乎在二头山上所有可能找到的地方都找了!好在我听说这儿有人家便来了。”陈臣在路上嘀咕着。
沈琳罗又是感动又是羞涩,听陈臣说着,不知不觉地拉住了陈臣的袖子。
陈臣将沈琳罗安排在凤府住下,自己常来看望沈琳罗,沈月月听到了这些事,生气不吃饭,染上了厌食症,整个人面色苍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