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也说得忒明显了!
显然,董老爷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凤无尘和柳姌反胃了,还很是满意自己的话,又看着柳姌,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听闻这是凤府的丫鬟,凤公子可真是享福!不过啊,丫鬟终究是丫鬟!而我小女就不一样了,生得……”
这是在贬低她而夸董娴么?
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说?
是不是有些太过盲目自信了!
柳姌听了一会儿,听得胃里一阵翻涌,眉头紧紧地蹙着。
“柳姌不是我家的丫鬟,再有,柳姌好不好,不用你来说。”凤无尘拉着柳姌的手道。
凤无尘真帅!柳姌忽然如此觉得。
柳姌白了抹了不知道多少粉的董娴,捏了捏鼻子,很是难受地哆嗦了一下,拉着凤无尘道:“无尘,这儿太难受了,这儿有一股浓浓的胭脂味道,有些恶心呢!”
“你!”董娴咬着牙,伸出了手又将手给收了回来。
“我也觉得。”凤无尘点了头,将柳姌当真拉了进去,面色上瞬间又浮现了笑容,同村民们有说有笑。
董老爷很是生气,在一旁自顾自送了礼,又同董娴找了位置坐下。
忽然,门外来了一个身穿官府的人,那人走到凤无尘面前,伸手拿出来一封信递了过去,道:“这是本官的一点儿薄礼,还请凤举人笑纳。”
嗯?这县太爷也来巴结凤无尘了?这是什么情况?
柳姌看着凤无尘,心中越发地开心,果然,有身份对一个人来说很是重要。
凤无尘接过那信,拿过来一看,递给了柳姌,道:“县太爷围观清廉,没有多少银子,这几个银子,就赏给你了吧。”
柳姌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瞧见了好几张十两银子的银票,笑着道:“谢谢公子。县太爷当真为官清廉,这儿只有一点儿银子。”
县太爷面色都白了,这可是他存了许久的银子啊!
县太爷觉得柳姌面熟,一旁的随从在县太爷耳边道:“老爷,这是商会被董小姐陷害的柳姌,柳姑娘!”
怪不得!柳姌现在将银子说小了,是在记恨他!凤无尘不知晓他的礼有多重,那以后怎么有求于凤无尘?
凤无尘是个有才华的人,以后说不准还会中状元呢!
县太爷想将银子的数量说出来,却又闭上了嘴巴,那里头的银子,加起来是他几十年的俸禄了!可不被人说成是贪污啊!
柳姌看到县太爷面色很是难看,笑了出来,将信封拿去藏好,然后招待村民们吃饭。
柳姌在饭桌中竟然看不到董娴了,不禁有些惊讶。
董娴早已逃回家中,心中很是生气,刚巧沈月月又来到府中,董娴和沈月月便想到了该做些什么。
“你觉得,过几日是不是毁她清白的好时机?”沈月月笑着道,眸子中有几个狠毒感。
“是么?我们不会有些太过狠毒了吧?”董娴有些忐忑,忽然想到上次她差点被毁了清白,还是柳姌救的。可是一想到柳姌的面庞,又恨不得撕烂了。
“没有,不是我们狠。是柳姌太狠了!让我们没有退路可去!”沈月月说着,手捏紧了。
两人商量着去雇了一个男子盯着柳姌,心中越发地期待发生的事儿了。
若是那人毁柳姌毁得越彻底,她们便给那人更多银子!那人也是盯得紧,还来柳姌家中看过几次。
过了好几日,山上长了冬笋,冬笋可是好东西,柳姌心中立即想出来要做酸笋或者是用来和鸡块一起做菜。心中一想到冬笋,柳姌心中便痒痒着,同凤无尘告知了去哪儿,然后便背着箩筐和一个锄头去了南台山。
南台山竹林密布,柳姌看着地上,将箩筐放在一旁,然后在地上找着冬笋。
“美人?”
忽然想起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其中还让人感觉有些淫秽,柳姌瞪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分外慌张,忽然看到一个在不远处脱着衣裳的男子,柳姌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锄头往后退着。
“美人儿,你怕什么?爷我可谓是‘阅女无数’,保证会让你乐呵的!来来来!不要害怕!”
那人说着,向柳姌走了过来,柳姌只觉得头疼,后退着,忽然抵到了一个竹子,柳姌瞪大了眼睛。
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么?
她的清白?要没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