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尘摇头,“并不认识。”
“唉!这凤鸣公子也不出面一下!唉!”
“……”
众人很是失望,柳姌将凤无尘拉开了,道:“我认得这人。”
“你何时认得?是那客栈中的人?”凤无尘想起了那日柳姌失踪,次日在聚香楼狼狈不堪地同凤无尘相遇,怀疑到那凤鸣是同柳姌有关联的男子。
“不是。”柳姌笑眯眯地对凤无尘道。
“不是?那就是那客栈中有人?”凤无尘凤眸微微一瞥,柳姌便觉得心中略微慌张。
“客栈中的人,是有,但是只是一个朋友罢了。”柳姌如实道,凤无尘却依旧蹙着眉头凝视着柳姌,似乎在审视柳姌。
柳姌头皮发麻,赶紧转移话题道:“我们今日要说的不是那人,是凤鸣!”
凤无尘目光收回去了,却依旧道:“凤鸣?谁?”
“就是……”柳姌将凤无尘拉去书房,将门给关了起来。
“你瞧。”柳姌笑了笑,执笔在纸上写出了《夜雨寄北》,凤无尘惊讶不已。
“凤鸣,是你。”
“嗯。还好我用假名,不然都不得这奖!”柳姌有看了看凤无尘,叹气道:“某人会不会有些生气呢?毕竟,我是第一名啊!”
“你这丫头。”凤无尘摇了摇头,“你低调一些,如此高调,也不怕被打。”
柳姌耸了耸肩,“想打我的人太多了。多她一个董娴也不多,少她一个董娴也不少。再且,董娴又不是没有对我下手过。我低调做什么?”
“罢了,你喜欢就好。”凤无尘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柳姌为何会写出这诗句,问了许久,柳姌终于松口,却是心口不一,“这其实……是你作出来的。”
他作的?凤无尘才不会相信!
柳姌吞了吞口水,竟有些慌张,说:“那日我正要写字,忽然就睡着了,梦见你来同我说这诗句了,还叮嘱我要如何如何……”
凤无尘凝视着柳姌的眸子,心中暗道:真能扯。
凤无尘张嘴,话到嘴边一转,成了——“你梦到我了?梦由心生。你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嗯?柳丫头。”
凤无尘微微抬手,柔柔地将柳姌鬓角的头发给拨开,柳姌心中甚是痒。
他这般动手动脚?她能不有点儿什么想法么?不可能!
柳姌白了凤无尘一眼,面色随即又有些红了起来。
“哼!你总打趣我!我出去了!”
“等等。”凤无尘将柳姌拉住,一时不察,凤无尘用力过大,将柳姌拉到了怀中。
一个转身,柳姌差点又倒下,立即搂住了凤无尘的脖子,两人呼吸间很是暧昧。
为何心跳如此快?
“你……你……”
柳姌忐忑地道。
“误会。”凤无尘道,但是却未松开柳姌腰间的手。
“你打算如何去领那银钱?也不过才五两而已,你若是不想去,也可以不去的。再说了,听闻,我们‘凤鸣’才子,不,才女,在不久前才卖出去一件一百两的衣裳。”
这是真话。
可是——她柳姌不嫌弃银子多啊!
柳姌笑道:“他们没有说何时去领,会自有安排的,我去那儿,你不用担心,毕竟,我如此聪明呢!”
“傻得跟猪一样。”凤无尘淡淡道。
“你说什么?”柳姌眉毛一挑,故作生气。
“我说……”凤无尘见柳姌提起心,于是道:“我说,让你低调一些,能平安最好。”
柳姌心中一暖,“好,我知晓了。”
且说南宫凌寻找凤鸣好几日,都见不到人,最后很是无奈,迫不得已回宫了。
启程了两三日,已经快到了城里。
柳姌用凤鸣之名写的《夜雨寄北》被一些商家听闻了,也传到远方去。
正午,阳光明媚。
南宫凌戴着银色的镂空雕花面具,驾着马,身上的衣裳在同风摩擦中猎猎作响。
“凤鸣——”
忽然,听到一个小孩子在街边念道。南宫凌立即拉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南宫凌走了下来,蹲下,看着那孩子,道:“你方才说的是凤鸣?”
“正是。”那孩子点了点头,有些害怕,差点要跑回家去。
南宫凌拉住了那孩子,“告诉哥哥,凤鸣在哪儿?”
“我不知道。”那孩子摇了摇头,又道:“我听爹爹说了一点儿而已,凤鸣参加了那写字的比赛,竟得了头奖,而且,听闻,董娴小姐会从臭豆腐村到镇子上的聚香楼设宴招待凤鸣呢!”
“是吗?凤鸣?聚香楼……”南宫凌怔了一会儿,又听那孩子念叨了一会儿,立即驾马返回了。看得随从们一怔一怔的。
“这凤鸣是谁啊?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清楚,听闻,是个公子?”
“嗯?殿下是断袖之癖?”
“呸!胡说。快追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