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桖,正是凤无尘的生母。
抚远将军忐忑地走了上前,想抓住凤无尘的手,却被南宫曦冷冷地瞪了一眼,抚远将军立即讶异住心中的惊讶和激动,对着凤无尘恭敬地道:“请问公子姓甚?”
只问姓?
“叫凤,名无尘。”凤无尘淡淡道,连着将名为说了起来,省得一会儿抚远将军还问,他已经懒得回答了。
抚远将军惊讶了,高兴道:“我也姓凤!”
“……”
他姓凤,这天底下还有许多人姓凤,又不止他一个,为何这抚远将军来强调这个姓?
难不成是见到同姓之人的激动么?
凤无尘不信。
凤无尘微微抬眸,看着抚远将军,眸子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抚远将军怔了一下,越发觉得凤无尘生得同落桖一模一样。
“敢问公子生母可还在家中?”抚远将军激动问道。
“……”
凤无尘再一次无语了。
为何这抚远将军和叶氏都要问他佳人的问题?
关他们什么事情?
他是小村子里的人,八辈子同这些人打不到一块去!
凤无尘心情本就低落,本就不想回答,可抚远将军却更是要问,凤无尘有些不耐烦。
事实证明,南宫曦比凤无尘还要不耐烦。
南宫曦蹙眉,“抚远将军!请您自重!你们一家怎么总是喜欢打听关于凤公子的事?”
抚远将军终于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太过激了,立即道:“抱歉,只是见凤公子生得同以往的一位故人很像,有些激动,还望凤公子不要介意。”
说着,想了想,又道:“凤公子,你可否有时间去我将军府上?我定然好好给你赔罪!”
“不必了。”凤无尘摇头,又道:“您方才只是激动,我也了解,毕竟,将军夫人也很是激动。”
说罢,凤无尘便去一旁赏梅了,心中却想着柳姌一个人在那儿安不安全,南宫凌有没有去陪着就跑。
“凤公子……”南宫曦跟了上去,又瞪了抚远将军一眼,“将军莫要跟上来,本公子有话同凤公子说。”
南宫曦如此,虽然不礼貌,可是抚远将军却知晓了,南宫曦喜欢凤无尘。
抚远将军回去了,正犹豫着该如何知晓凤无尘的身份,忽然又听到有人议论着。
“柳姌的表哥凤无尘,你们方才瞧见了么?同公主独处去了呢!”
“啊?当真?在哪儿?我们去看看?”
“你敢去么?”
“不敢。”
“……”
抚远将军想着找柳姌说说话,柳姌穿得华丽,很容易认出,众人又围着柳姌,想知晓柳姌的名字并不难。
抚远将军想了想,立即去不远处的亭子中坐着,让将军府的下人去将柳姌叫了过来。
柳姌正在同姑娘们聊天着天,忽然一个下人过来小声地道:“柳小姐,我们将军有请。”
将军?
柳姌惊讶,又不能拒绝,只能跟了过去。
见了柳姌,抚远将军眉头一皱,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便是柳姌?”
“是。”柳姌答道。
那怎么同凤无尘长得不一样?抚远将军心中疑惑,又道:“凤无尘家中有几人?”
几个人?
算上她和齐老太,忽然,柳姌想到了其他人,柳平和林氏的卖身契给凤无尘了的,也算是凤无尘的家人,陈鸳嫁过去了,所以也算是的。
柳姌道:“六个。”
六个?
怎么如此多!
抚远将军心中觉得不对劲,又道:“凤无尘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这个将军问这个话做什么?
权利那么大,去翻一翻凤无尘的档案不就知晓了么?
“不知晓,长辈们的姓名,我们小辈的都是没有理由知晓的,若是问,会不礼貌。”柳姌道。
这话倒是事实,长辈的名字不能被晚辈直呼,抚远将军又问了一些关于凤无尘的话,柳姌挑着不轻不重的话说着,抚远将军最后不耐烦了,便想让柳姌离开了。
忽然,快走之时。
“你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抚远将军冷冷地道,一股戾气冒了出来。
怎么?还威胁人?
这让柳姌甚是不舒服,却也道:“我知晓。”
柳姌走远了一些,隐隐约约地听到抚远将军道:“在本将军面前自称我真是没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