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方才,当真是被吓到了,还以为你不答应。”李安松了一口气,寒绣也笑了。
其实,寒夫子已经在琢磨着将寒绣嫁给谁了,奈何寒夫子眼光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没有哪家的公子敢随意提出,寒夫子现在已经有心思去举办个宴会挑选中意的公子了,让寒夫子挑,寒绣觉得,还不如让自己挑呢!
李安握着寒绣的手,强撑着身子,两人往李府走去了。
过了几日。
柳姌正坐在屋子里整理东西,没想到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柳姌立即起身去开门,南宫曦身子颀长,柳姌一眼便认出来了。
“嘎吱”门一打开,南宫曦便道:“今日的太阳可真是暖和!”
“是啊。”柳姌疑惑地看了南宫曦一眼,从南宫曦的言语中柳姌听到了一丝讨好,也不知南宫曦要做什么。
南宫曦自顾自地走进来,冲外头的人拍了拍手,立即有两个宫女将一坛酒搬过来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柳姌挑眉问道。
“没做什么,今日闲来无事,想请你喝一喝酒,这酒,是番国进贡的,一年,也就那么十来坛。”
“哦?”柳姌说着,打了个哈欠,疑惑地看着南宫曦。
南宫曦自顾自地走到树下的凳子上,让人将酒放在了桌子上,又道:“你可还有菜,同我喝一杯,如何?”
南宫曦莫不是脑抽了,叫她陪喝酒?
而且,南宫曦怎么不自称“本公主”了?而且,南宫曦不是说她做菜难吃吗?怎么还会叫她去准备菜?
柳姌疑惑不已,盯着南宫曦的眸子,南宫曦自然知晓柳姌是什么意思,立即道:“今日,我只是想同你好好说话罢了,毕竟,你们过几日也要走了,我也不能继续针对你了。”
柳姌虽然不信,却也还是去准备了几碟小菜,才把菜端到桌子上,柳姌便发觉一个不同之处,桌子上何时多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酒壶?
酒壶是银色的,上头雕刻了一副牡丹富贵图,手柄上海镶嵌了一颗绿色的宝石,看这工艺,平时的市面上是不会有的。
柳姌抬眸,“这是宫中的酒壶?”
“是啊。”南宫曦避开柳姌的眼神,道:“我平日里常用这酒壶喝酒,若是换了酒壶,便没了以往的味道,我便不想喝了。”
“……”
好吧,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任性!
她能说什么?
柳姌坐到南宫曦对面,拿起筷子便道:“请随意。”
说着,柳姌便端起碗吃东西,南宫曦见柳姌的吃相,心中嘀咕着:柳姌这种货色!一点儿都不文雅!竟还有脸面如此同她说话!
南宫曦一动不动,柳姌道:“你不吃菜么?”
本就嫌弃柳姌做的菜了,南宫曦白了一眼,道:“我不吃,我想小酌几杯就是了。”
“哦。”柳姌说着,立即拿过酒壶要给南宫曦倒酒,南宫曦大惊失色,立即将酒壶抢过来,却握到了手柄上那翠绿的宝石,宝石往下凹进去了一些。
南宫曦将酒倒出来,给柳姌倒了一杯,又摁了一下那绿宝石,再给自己倒酒。
“柳姑娘,请喝。”
说罢,南宫曦便喝下去了,柳姌这才喝下。
酒,是不错的酒,浓香醇厚,但是却不是她喜欢喝的味道,柳姌放下酒杯,便继续吃菜。
南宫曦瞟了一眼柳姌,心中欢喜不已。
这是鸳鸯壶,鸳鸯壶分里外两层,摁下绿宝石可以切换里外两层酒的流出。鸳鸯壶的外层,便加了毒。
南宫曦特地去找寻的药,柳姌喝了这杯茶,不会死,但是,也会半死不活!
忽然,南宫曦腹中剧烈一痛,立即倒在了地上,柳姌惊呆了,瞪大了眸子,“你怎么了?”
南宫曦手中握着的酒壶从手中掉落,南宫曦忽然一怔,这……酒倒的,莫不是反了?毕竟,给柳姌倒的,才是没有下毒的酒?
那……下了毒药的酒呢?
岂不是被她给喝了?
南宫曦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柳姌,面色甚是难看。
忽然,眼睛一花,南宫曦便闭上了眼睛,浑身软弱无力地倒在了一旁。南宫曦晕倒了,却还听得到声音。
“喂!小公主!”柳姌喊着,想叫南宫曦的宫女们过来,却见不到人了。
“快来人啊!”柳姌喊着,就是没有人!
忽然——
“小娘子,叫什么呢?来,给哥哥们好好叫叫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