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炎圣女难得有着别样的情绪,对这洛邪的感觉有些奇怪,“邪公子这么看着我,是我做了什么吗?”
洛邪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立马干咳着笑了两声,“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圣女有点像我的一位故人。”
北炎圣女稍作迟疑了一会,干脆地答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还是本圣女的荣幸,不知道她是一位怎样的人?”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会心神不宁。
“是一个我很欣赏的人。”洛邪想起琉璃对她是赞口不绝。
北炎圣女许久都没有过有这些多余的情绪在内,她第一天进北炎家的时候,她早就抛弃了这些不该有的东西。
“好了,说正事吧。”洛邪重重地叹了口气,与其是这些有的没的,她更应该关心的是眼前的事,“北炎圣女大驾光临,应该不会是为了观赏碧海青天楼而来的,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邪公子是个爽快人。”北炎圣女忽然有些欣赏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弟弟了,“昨日起洗髓丹之事便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本来本圣女来也的确是为了洗髓丹,可就在方才,我发现了公子这里有我更感兴趣的东西。”
“哦?圣女前来竟不是为了洗髓丹,那到底是为了什么?碧海青天楼就这些地方,也就这几样东西,不知你所要的我是否付的起?”洛邪俯身凑过去,声音轻似的如同流云一般不知所踪。
北炎圣女的面纱下的笑百般肆虐,曾几何时她都快忘记了这些,她不该有的,总是会丢弃。她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北炎祭。”
洛邪的手掌微微一紧,北炎圣女不似北炎凛那般好糊弄,既然是感应到了这里有北炎祭气息,便不会轻易离开。
“圣女好手段,可是比北炎凛强多了。”洛邪此刻只能先是夸赞一番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把寒祭叫出去的,“北炎祭她确实在我这儿,可是她不想回去。”
“她不愿也由不得她,今日她必须跟我走。”北炎圣女说不得他拒绝,直接把手里的匕首晾在眼前,直教是逼着洛邪交人。
寒祭不敢靠近北炎圣女太近,她总是觉得要完了,这几日北炎来的人越发勤了,怕是要东窗事发了。
约莫了有一个时辰,洛邪和北炎圣女一起出来,洛邪的脸色则是铁青,而北炎圣女常年带着个面纱,则是看不清她是怎么样的。
寒祭紧觉的藏起来了,依稀听见洛邪与北炎圣女之间的对话,“圣女慢走,不日还有劳北炎家主的款待了。”
“楼主最好记得你的话,否则北炎家与你碧海青天楼没玩。”北炎圣女甩起水袖,说起话来的语气也不知是怎么样的,总之是无从察觉的。
北炎圣女由人引路出了碧海青天楼,洛邪的眸色暗了下来,眼眸里直直迸出的都是杀气,“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这么威胁我,而我却还无能为力的,琉璃你怎么了?”
洛邪认得出北炎圣女,可近两年的日子,她被折磨的已经没了从前的样子,这北炎家到底是个怎样的模样,不论怎样敢伤他的人,都得不到善终。
“出来吧寒祭,这种墙角见不得光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洛邪方才出了门就已经察觉到了寒祭,北炎圣女也怕是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