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之国内，叶九被这突如其来的怨力推开，看到白狐被这层层的怨力包围住了，心中便是想到了这其中怕是有了无法控制的变故，而以他的能力唯有以命抵命方可就白狐。

重明最是了解叶九的臭脾气，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因小失大，这是他们狐族必走的一条路，狐族已灭，谁又会放的过谁呢？

“你不能上去！”第一次重明没有经过叶九的同意擅自出了承欢剑，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叶九准备硬闯，重明看得出来，为了这傻丫头的执念，也要上去一起送死。

“她是守望我千年的人，我不能就这样看着她踏入深渊，却不闻不顾。”叶九完全不顾及重明是否会因此而愤怒，也没有考虑到他要是出了事，有让他何去何从。

重明心头一紧，不禁是讥讽一笑，不过是守望了千年而已，在他心里他又算得了什么？

“好啊，你去！”重明的确生气了，不过不是在生他的，而是恨自己，“谁叫我这么没出息，一等就是等了你万年之久，最后等到了你居然要为一个小小的白狐而放弃自己的诺言！”

重明知道想要叶九停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说出当初的秘密。

“承诺?什么承诺?”叶九果然没有再向前了，重明见起了效果便甚是开心。

“你知道的，我之所以跟着你，是因为你继承了东方大帝的神格，虽说你不是他，可在我眼里他欠我的，你便要替他还。”重明一面紧盯着白狐的动向，一步一步看着白狐越陷越深，却是束手无策地旁观，“那个时候你和北炎寒月又爱又恨，一个是光明，守护碧海青天的一切，而另一个则是黑暗，想要建起新的秩序，用了些不正当的法子搞得天下大乱。”

“东方大帝击杀身为西方大帝的北炎寒月，而自己因为愧疚将神格打落后，凭着一丝微弱的气息到了天行阁崖底找到了我，并将世间仅此一枚的洗髓丹给了我。东方大帝并没有死，他不过是换了种活法，附在了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体里，在世间寻找北炎寒月的托身，从此以后便是有了凤青川和九言欢这段传奇。当日你承诺过我，会护我一生，与我定了契约，隐藏了我身为淬炼重明鸟的气息，怕的就是北炎寒月以及其党羽找到我，而你现在一但死了，不光是辜负了我，更是愧对东方大帝的洗髓丹，也是有愧于落清欢。”

“……”说了这么多，叶九还是听得明明白白，叶承欢背负的很对的东西，都是不能轻易甩掉的，北炎寒月尚在，这世间能托制住她的，还真的得是这痴情东方神格。

话了的那一段时间，白狐身上的怨力越来越沉重了，她身后白色的九尾，正在慢慢的幻化为黑色的十尾。

十尾黑狐，这便是狐族里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境界，是为不祥的存在。

白羽九尾狐从此刻起便不复存在了。

莫河和安凉来晚了，白狐自成了十尾，重明话也只是说到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上去就是一个死字。”叶九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莫河和安凉的耳里，莫河觉得奇怪，便问。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