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燕月还只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流浪，九言欢途径收留了她。燕月天赋和悟性都是极为不错的，算是当时的佼佼者，若不是凤月瞑举兵反叛九言欢不会死。这也就罢了，在这之后又过了很久，九言欢留下的唯一血脉九酒，也被凤月瞑坑骗致死。燕月大概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先主人，虽已身死，但也要拉上仇敌才算得上善终。”沈忆简要的说了说，其中的很多事没有让高云琪知晓。

温木如今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们不知所谓，什么事都敢做，不计后果的挑起争端。

“在这个整个故事里牵扯到九言欢的还有凤青川，当时凤月瞑与凤青川是一对姐妹，可这关系说裂就裂，导致牵连无辜的人。”沈忆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此事与凤青川有着关联。

凤青川……

碧海青天楼里的三楼都是些关于上古之时的古书，但大多数都是极为笼统的介绍一些上古人的事迹，并没有说其中的发生过的事。凤青川这个人到是在古书上看到过，说是当时大陆上的唯一的王者。

但是高云琪不明白，那古书上被人撕掉了几页，也不知道是记载谁的，总之九言欢这个人到是没看到过，大概说的就是他吧！

“那燕月……”高云琪想着又是凤月瞑又是凤青川的，这个鬼做起来也不大容易，竟然要承载着这么的折磨。

温木低低地敛着眸子，“应该不只是为了凤月瞑还有凤青川的。”说着他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抬头问道：“当时是夜里很深吗？”

“嗯，是夜色的，看不清来人是什么样貌。”高云琪想了想，还在想着夜里突然出现的萧潇，无论什么时候那个人都是不大愿意看着她的，就好像她眼里有什么一样。

高云琪一回答，温木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叶言如果是叶承欢的话，燕月看到了应该会敬之三分，不会如此那么嚣张和猖狂。

F城B区旧址——

萧潇看着烈日当照，着实无奈，燕月现如今还是有点惧怕烈阳的，只能先是布置好帘子遮挡阳光的渗透。

“你是谁?”燕月顾及不了什么，很久了她都没有见过什么生人，敏感的身份一直让她对外人有着戒备。

萧潇微微感到吃惊，她们虽然不熟识，可也是见过面的，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我叫萧潇，清尘的神兽。”萧潇说着忍不住抚摸着清尘的琴弦，眼里温柔地笑了笑。

萧潇，清尘?

燕月不认识，过去的岁月里该忘得都忘得差不多了，唯一记得样貌的就只有凤月瞑，她一生的死敌。

“你不记得我了?”萧潇试探着她，只是以为她在装疯卖傻。

燕月摇摇头，别说不记得就连一点映象也没有，“我为何要记得你?你救了我，所谓何事?”

“你就当我多管闲事了不行吗？”萧潇看着她不像是骗人的，燕月即便是变成了鬼，成了作恶的厉鬼，身上也还是带着那份忠心。

萧潇很羡慕燕月对九言欢的忠心，若是换做了她大概不会坚持这么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