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凤青川到是更担心明天的碧海青天楼聚会，他们当时说的可是说去与不去都是随意的，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都来。

“青川，如果他们知道你回来了一定都会很开心的。”水依诺说道。

开心，那是一定会的，可也一定会有人想法设法地让我再次死亡，所以在我死前这些事都必须要有个交代。

凤青川心里始终都在打着个结，所有的事情到了现在到底还会有谁是在操控这一切的。

从凤月瞑开始到天浔，可是最后的那一个人还是没能出来。

“你们去好了，我就不去了。”空言站了起来，招招手告别了水依诺和凤青川。

空言这次回来同样也是因为落清欢，可回来后的世界，他真的已经难以融入这个世界了。

空言怎么都没想到，他回来的竟如此之晚，连她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来不及送她最后一程。

过去的万年里，他每日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帮助她。如今的他更是要谢谢她，不然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回想起来他们初遇的时候，真是最好的时间，只是可惜没能一开始就遇见，不然也就不会患得患失了。

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她的一切，可是她却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这个世间，所以她愿意想要守护的，没能做到的，我会一力承担下来，我们会让这个世界重新回到轨道上。

“空言?”黎新舟与高齐和明樱浅他们分别后，在这里闲逛了逛，到也有不少的小妖来送死。

当下头疼的就是这些小妖们作乱，他们这些人不可能日日夜夜都护着，所以着实让人心烦。

黎新舟本想着能解决几个是几个，没想到竟还能遇见熟人。

空言与落清欢的关系极好，虽然后来他隐世了，可空言在落清欢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空言闻声看了去，夜虽然遮住了视线，可也不能让他分辨来的人是谁，当初十弄堂口归属碧海青天楼时，他们的印象是极深的。

“黎新舟，高齐。”空言的这身破衣服始终都没舍得换下来，说是自己对过去唯一的念想了，其实也就是他心里别扭，不大适合现状的人界。

黎新舟原先还不确定是他，见了他回了话，这才吃惊，空言竟狼狈到这副样子，怎么说也是个上古人族，再惨也不会跟个乞丐一样。

高齐哀哀叹道：“你怎么这个样子?”

空言看了看自己，的确这身衣服已经肮脏不堪了，可他除了这身已经没别的可以换洗了，人类的那些潮流，他实在是受用不起。

“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没什么准备。”空言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嫌弃了就嫌弃吧，反正也不会在这里呆待很久。

“先不说你了，我问你她真的死了吗？”黎新舟焦急地问道，同时又是很期待空言的回答。

空言敛下神色，黯淡无光，“嗯，死了。”尽管他也不愿意承认，可这就是事实啊！

“怎么会……”空言的回答，黎新舟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那个女人做事从来都是有着后手的，难道这会就什么都没了吗？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空言冷淡至极地道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