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婚约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而霍明城也暂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搞不出什么太多的事情,霍明城现在有众多事情缠身,怕是而且通过这次南韵还了解到了,云丝坊是归属于霍明城的,对外没人知道这个对外开放,且与北境有些贸易来往的丝绸店是在大将军霍明城的名下。
只要是有这么一点的消息传入宫中,哪怕他霍明城是忠良之后,护国之功,也断不会少了皇上的猜疑。再加上如今国家最大的敌人北境在上一站中已经无力再起战争,国家休养生息。没了战火,将军一职就如同一个摆设,国家也须无忌惮,也正是这种情况下,霍明城是最容易打击的。
不过,这些还不够,这样做对霍明城的惩罚不过是抓痒之痛,南韵知道自己需要有耐心,等言泽辰归来,等自己手中有足够打击霍明城,给他致命一击的筹码,霍明城要付出足够大的代价,这才能解南韵前一世受到背叛,和丧子之痛。
想到孩子,南韵眼前忽的闪过澈儿的那可爱的模样,南韵心中充满痛苦,她真的好想念澈儿,想再见一见她的好澈儿,到她自己那是不可能。
此刻南韵在芍儿,言七的跟随下正在凉亭中散心,闲逛。自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后,言七便时刻跟在身边,以防南韵再出事。南韵再亭子中歇息,想事情想的出了神,因想到澈儿心中难过,眼中也染上一层重重的悲伤,泪水含在眼眶,就要落下。
言七见南韵这般模样,便以为南韵说不定又在想那自家哥哥言泽辰了,一看情况不对,便马上走上前,用手在南韵眼前晃了晃,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到,“小老鼠,你这是怎么的了,你怎么变成了前些天的模样,可是又想言泽辰那个大坏蛋了?”南韵这才回过神,看着眼前的言七,敛了敛情绪,朝着言七笑了笑以示意自己没事。
言七见南韵没有回答自己,便也没再深究追问,南韵看着眼前园子的景色,心情也稍稍有所缓解,刚听到言七提到言泽辰,才觉得自己有许久没见着言泽辰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自己在言泽辰刚走的那一段时间里,心里总是不舒服,总觉的言泽辰可能会出什么事,之后便对霍明城的事上了心,便没有再去想言泽辰。
现在,却有些隐隐的担心,眼睛盯着亭子前的这一片荷花池却问道,“言七,你说,言泽辰他什么时候回来,他那么厉害,应该很快吧。”言七冷不丁的被问到这这句话,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一旁的芍儿,芍儿却以一副更无辜,更惊疑的样子看着自己,言七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言七知道,言泽辰这一去凶多吉少的话是肯定不能和南韵说的。
芍儿一脸好奇的看着言七说话,又看看自家小姐,心中疑惑,怎么提到言泽辰,自家小姐和言七都变得怪怪的,便起了坏心思,“言七你今是怎么的了,往常不是挺能还说的么,净在言语上欺负我,小姐问话,你竟也有答不出的时候。”说罢还朝言七做了个鬼脸,言七只能在心中叫苦。
嘴上却又开始叫,“小芍儿,你笑的如花一样,看来是思春了呀。”一听这话,芍儿立刻涨红了脸,一脸羞愤,在一旁气的直跺脚,言七见了玩心大起,“哎呀,小芍儿,今你可还穿了一双粉色小鞋,到更显得你可爱了,不如,我今日就为你找个好夫婿,如何?”芍儿面皮薄,哼了半天也没说出个能怼回言七的话,只能捏着手帕干着急,“你,你……哼!”
言七见芍儿着急的不行,也就见好就收,不再去逗弄芍儿,一旁的南韵见这俩人,看了一会戏便没在理会,任凭她们吵闹,自己一个面朝着这一池的荷花再一次出了神。
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十分喜欢这荷花池的,每每直夏季暑热之时,父亲母亲会带着她到这个凉亭来避暑,一家人和和美美,自己总爱到处跑的玩耍,玩到累了,便会回到这亭子里来母亲,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休息,时不时的吃几口点心,准备的也都是自己爱吃的点心。
母亲声音很好听,总会哼歌自己听,这个时候,自己总能很安心的去睡觉,自己也曾时常哼给澈儿听,澈儿那是总会奶里奶气的说道,“母亲,你哼的歌真好听,等将来澈儿长大了,澈儿也要哼歌哄母亲你睡觉,保护母亲。”想到这,南韵便不自觉哼起了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言七见南韵好似睡着了,坐在了南韵对面的横椅上,最后干脆直接躺在上面歇下。
看着自己对面的南韵,一身粉白色长裙,外披一件轻纱,衣裳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些小碎花,外衣裙摆处绣着一只重明鸟,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