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就像是看戏法一样,看着流觞做着动作,言七但是没有想到,流觞竟然会这样,招待自己,感觉好像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和流觞也就这一次谋面,而且自己还对他的酒肆,如此出言不逊,这在一般人身上,不教训自己都已经算是好的了,流觞反而却是用最好的招待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一出,算是鸿门宴。他难道想在这酒里,或者是哪里动些什么手法吗,倒也不是言七多疑,实在是因为流觞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是别有居心的了。
按照正常的人来说,他一定不会这样如此优待自己,莫不是流觞真的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在这上面,来做这些手脚。
所以,言七想到这些,于是便多留了心眼,一直看着流觞手中的动作,但是,看着又似乎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言七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还想着,是不是自己有些多心了,人家也就只是招待一下自己而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倒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好的,别人如此优待自己,自己如今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呀!
言七就坐在一旁,耐心的等着,想看看流觞到底有什么样的, 最后等了一会儿之后,就发现了流觞拿着已经挺好的酒杯,原本是白瓷的酒杯,变成了此刻的棕色,这一下子,倒有些适合去喝酒了。但是言七看着这酒杯,来喝酒,是不是有些小了,这种酒杯适合用来品酌,但是如今,言七只想尽快能喝。
只不过,流觞弄了那么久的杯子,如今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反倒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用心。
所以言七并没有说什么,就只是拿着个酒杯子来喝酒,喝了几口之后,言七确实发现这有些不一样,拿着这个酒杯喝酒,透着一股子清香,兴许是因为之前流觞拿清茶来洗了着酒杯吧,所以才会在酒香中混着一些淡淡的清香,这个,到对于喝酒之人觉得,多了几分香味,倒是真的不错!
言七喝了几口之后,就发现,倘若不用这个酒杯的话,自己倒有些用不惯喝不惯了。只是这种情况之下,只有在自己闲适的时候,才会这样享受。言七想了想,喝了几杯之后,最后还是放下了酒杯,虽然这味道确实香,言七也是实在舍不得,只不过,这样一杯一杯的小品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得醉,而且喝着酒,虽然香,但是,言七总觉得,似乎是不比那些烈酒够味道!
在一边的流觞看着言七,似乎有一些不想要拿这个小杯子喝,这样也知道,言七可能是有什么心事,想要来买醉,只不过他有些放心不下。
言七看着这眼前的一切,说道,“这个喝着确实很香,但是我也不可能长久的用它,而且,今日我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品酒的,倘若,日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在这里,好好的品尝一次,到时候我再慢慢的来品味!”
流觞看见了也知道,便说道,“不知道,姑娘是有何事情,还非要喝醉不可,如果不想真的想要喝醉一下的话,那我们便不用这酒杯喝酒,我们直接上坛,如何!”流觞这样说着,便扔掉了手中的杯子,这倒让言七有一些惊讶,这种杯子是说扔就可以扔的吗?且不说得之不易,就凭着这样的好看样子,也不可以随便扔呀。
流觞看见言七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你放心,这样的杯子,我这里多得很,不缺这一个两个!”言七听见流觞这样说,心里不禁有一些惊讶,也有一些感慨,这流觞到底是什么人?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而且实在特立独行。
言七实在是摸不透,也看不透,这流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不过言七倒是越发的被流觞所吸引,她倒是想知道这流觞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开了个酒肆,却又是一副什么都很舍得,而且在他这里总能见到不一样的东西。
只不过,她既然听见流觞这样说了,那自己也不必在扭捏什么东西,所以自己也就扔了这手中的杯子,直接开了坛中的酒。这倒是实在是真性情,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也许早就想这样了,如今自己出来找酒馆,就是为了这样找到这一家偏僻的酒馆儿,没想到能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原本心中有一些不快,现在,到消散不少,现在喝酒,就是为了,想要大醉一回,让自己醉醒之后,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北境的这一切,在京都里一切,对于自己其他的事情,又全部都要过滤掉,自己继续是之前的那个言七,不会受旁人所扰,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乱七八糟的思维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