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这才忽然回神,冷笑道:“脑子倒是挺好使,可惜就是不用在正道上,敢对二少爷下手,你就乖乖等死吧。”
他说完便带着几人扬长而去,青梧下一刻便伸出爪子要去掰开铁制成的囚笼。
“先被动。”
青梧不解的看向双瑶,指着栏杆又是一阵旁人听不懂的兽语,但这叽里咕噜的显然是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你能解开,但是现在,还不到解开的时候。”
双瑶安慰性的拍了拍青梧的肩,它浮躁的心绪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方才不是护着水昭就是因水昭被挟持了不得不停手,方才那一架打的那叫一个极其憋屈。
双瑶走过去给水昭解了穴,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人。
“你、你会兽语了?”
双瑶想了想道:“一点点。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再说一遍,一点点?!”水昭好像没听到双瑶后半句话说了些什么,激动的抓住双瑶的臂膀,看着她这不以为意的模样就气,且坚信双瑶所谓的一点点还是谦虚过之后的说法。
要知道苗疆长老们几乎都会驭兽曲,但若是能通兽语,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足以在召唤兽类这一项上碾压那些老东西了。
双瑶奇怪的瞥了水昭一眼,照实点头道:“嗯,只是粗通而已。”
这下水昭放开了双瑶,却是一脸淡淡的失落和忧伤,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呢,驭兽曲她只懂点皮毛,甚至有时吹出来连两只兔子都召唤不了,而双瑶的医术却已经快要追的上她了。
水昭越想越不忿,别过脸去似不想再看双瑶一眼。
而双瑶好笑又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我教你?”
“好啊!”水昭瞬间变脸,兴奋而又雀跃,忽然神色一顿,又道:“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这脸上,不都写着么?”
双瑶戏谑的笑了笑,水昭喜形于色,她自然一看便知。
水昭轻哼,“我不管,说好了啊,回头你必须教我。还有,为什么它能掰开这牢笼,你又不让它掰开?”
“说过了,还不是时候。”
“那要到哪种时候?”
“大概……等想杀云君则的人,第二次动手的时候吧。”
“有人要杀云君则?是谁?”水昭瞳孔微缩,不免震惊,好歹也是云家嫡子,谁胆这么肥?
“不太确定,不过,若不是为了埋伏凶手,我是绝对不会乖乖听话进来这里的。”
双瑶心里其实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只不过似乎凭直觉猜出来的,并没有直接证据支撑她的猜想成立。
不过若有时没有证据,还能通过这件事最后最大受益人来大致判断。
双瑶略一思索,立即在脑中锁定了一个人。
而那人,必然是云君宿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