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辩驳引发了君离夜更大的不满,有正事要办?两个人方才那架势,可真是像极了私奔。
“瑶儿,过来。”
双瑶本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容墨拖着跑了,如今听到君离夜的话也觉不自在,下意识就想挣脱,但旋即又是一怔。
不对,她为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
一贯和君离夜对着干的人,此刻也只堪堪甩开了容墨的手,但却并没有过去。
容墨对此不满,但却是冲着君离夜去的。
“怎么,现在定南王管天管地,连我师妹的自由都要管了?您这手可伸的真长。”
“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让她与你走是言正名顺。你又算什么东西?师兄妹关系也敢拿出来再三炫耀?”
要不是背后有个祝空又怕双瑶不高兴,他早就动手弄死这个碍眼的家伙了。
“你!”
容墨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水昭眼珠一动,趁着此时上前,抬手拉住他胳膊道:“阿墨,算了,好歹阿瑶是定南王的正妻。”
容墨却不愿听这套说辞吗,他微微拂开水昭,看向君离夜道:“我和我师妹如今是有正事要办,君离夜你这么再三拦截,你幼不幼稚?”
“本王是在教你男女有别,何谈幼稚?至于正事,你告知本王,本王在带着王妃一同去,也免得你操心。”
他看着容墨,不觉间便将双瑶带到了自己身后藏着。
如今不止容墨,双瑶亦是有些诧异的望着他。
“君离夜你搞搞清楚,这是我们师门的任务,你以为这里是在诏月国还是你们定南王府,由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一番谴责,谁料后者毫不心虚的冲他挑衅一笑,竟然索性是承认了下来:“没办法,实力强横,走到哪儿都像在自家后花园。”
随着话音落下的那刻,众人便觉压力陡增,周围弥漫着的杀气如有实质,让人人都不得不绷紧了皮子。
容墨不服至极,额头青筋暴跳。
他在苗疆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嚣张到如此地步的人。
但同时亦是心下忌惮,因为这份嚣张背后,必然有强大的实力与势力支撑他。
“够了。”
许久未出声的双瑶,忽然开了口。
两人俱是一怔,君离夜在看向双瑶的那时,身上的煞气便消散不少。
“我师兄说的很对,这就是我师父吩咐下来的,我们师门自己的事情,外人插手,着实不妥。”
君离夜不服,极想辩证自己不是外人,但双瑶将他划出去了,争得一个虚名又有何用?
但旋即,他就想通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不让外人插手?那正好,祝老先生这应该是在暗示本王陪你,所以本王,就应该去了。”
双瑶一怔,又是无奈又是烦躁,想开口让他少耍无赖,结果又听这男人说道:“你既去了诏月和亲,本王就是你的夫君,怎么能算外人?”
这话确实让人无从反驳,一片寂静中,他凌厉的眸子扫向容墨。
“所以本王陪你就够了,在多带上一个人,难免也是累赘。”
这累赘,便是明明晃晃的在说容墨。
一时间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男人间剑拔弩张,火药味的浓重仿佛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