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嘛小二郎,背着书包离学堂,不怕老师骂勒,不怕老妈讲,……”莫墨一路唱着自己改编的儿歌,踩着乡间小路,偶尔一蹦一跳,实在是悠然自得。
“你怎么回家了?”莫母看到儿子背着书包,大摇大摆走路,吊儿郎当样,还唱着歌,狐疑问道。
莫墨高兴说道:“妈,我放长假了,以后只去考试就行啦!”
莫母越想越不对头,厉声责问:“好像我记得还没放学是吧?你这是逃课!你给我过来!”
“诶,老妈,你又想扎人,你慢慢听我解释啊!”莫墨最怕他母亲这架势,又想回屋里找针。
“解释个屁,你看看你堂哥,没考上大学,没好工作,现在找个媳妇都难!难道你想跟你堂哥一样?”莫母不等儿子解释,怒气冲冲就说。
莫墨嬉皮笑脸说:“老妈,现在搞对象是有标准的,得有房有车有存款,你儿子啥都有,娶几个媳妇都行啦,专门给你生孩子,还怕你管不过来!”
莫母被儿子的话逗笑了,刚才的怒气顿时消隐,还是深问:“净胡说八道,你不上学咋办啊!”
“妈,谁说我不上学啊,你儿子那么聪明,什么99乘法,一万内加减乘除拈手自来,砍价哪个老板见我都怕。学校老师讲的太简单,我天天听那些,越学越笨,拉低我的智商,以后生个儿子都怕他弱智。”
“真会吹,满嘴火车跑,等你大伯回来我再问他。要是你骗老娘,针可不认人!”
莫墨听到老妈的话,想起那针头,突然感觉屁股冷嗖嗖的,忙说,“对对对,大伯最清楚。”
莫墨得到母亲的“赦放”,闲来无事,回屋弹弹钢琴,想着尽快熟悉,想着怎么靠钢琴来赚取声望值。
中午时分,莫婉晴回到家里,看到弟弟后,绕着他,以惊讶的眼神打量着,莫墨感觉莫名其妙,有点不耐烦:“姐,你干嘛啊,像只苍蝇围着我转,烦不烦啊!”
“你说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莫婉晴闻言,气呼呼的,直接抓着莫墨衣襟,揪了起来。
“呵呵,我是说,你头顶有只苍蝇,被我用眼瞪死了!”莫墨暗幸着,还好没揪他耳朵。
“呵呵,一点不好笑!”莫婉晴冷笑了一下,转而笑道,“你可真牛啊,老师都被你惹哭,我杂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领呢,哦,第一天还逃课了!”
莫婉晴又把小弟的英雄事迹跟父母诉说了一遍。
“哦?你还打老师了?”莫母莫父回头一问,他们对儿子上学的态度可重视,哪怕儿子能赚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怎么可能!”莫墨一口难言,在莫父的责问下,莫墨添油加醋,诉苦了一番,把自己说成是被追杀逃命的小绵羊,幸好大伯和其它老师及时到场,才虎口脱险,说完手还沾了一把茶水,偷偷抹在自己眼上,看着泪眼婆娑的模样。
可莫墨的小把戏,正好被坐在他旁边的姐姐看到,惹得莫婉晴吐舌头笑了。
“我怎么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啊?”莫耀皱眉问道,中午回家的小学生碰到他都跟他说了。
莫墨又继续漫无边际地述苦:“爸,你不知道,幸好你们生我的时候没缺脚和腿,我还能跑掉,要不我可能被扇飞成智障儿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