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王莹莹推开椅子，直接朝着凤凌月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凤凤，那个女人朝你走过来了。”

梵生华灵激动，这一大早就有好戏上演，真让人激动啊。

凤凌月也感觉到了，除了厌恶之外倒也佩服王莹莹不要脸般的小强精神，经历了昨日那场，若是一般人看到她早就绕路行走，这女人还敢主动找上门来，要么就是脑子缺根筋，要么就是不怕死。

凤凌月觉得，王莹莹恰好是两种都不属于。

王莹莹慢慢走到凤凌月面前，目光在她身上一转，在梵生华灵期待的目光下——跪了。

我靠！什么情况？！

梵生华灵一个蹦达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剧情反转地太快，梵生华灵表示一时没有跟上节奏。

王莹莹过来不该是怒骂动手，怎么会这样？

相比于梵生华灵的激动，凤凌月显得平静得多了，除了初始的讶异之外，最后平静得用着早餐，仿佛跪在她面前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周围传来的好奇目光越来越多，议论之声也越来越大，但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影响到凤凌月的心情。

王莹莹满意得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脸色一整，骄傲恨意尽数收起，面上哀戚而卑微。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奢求太多，我现在只希望跟在朗哥哥身边，哪怕一辈子只做个丫鬟我都愿意。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跟你争宠了，您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剧情反转，王莹莹面含泪水，拉着凤凌月的衣摆哭泣哀求，仿佛一个为情所困痴情女子遭遇别人棒打鸳鸯的苦情戏码。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凤凌月扫了一眼不断流泪哀求的女子，身边对她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此情景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倒也有些意思。

既然想要玩，那就跟着她的剧本走。

凤凌月在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得看向王莹莹，“你真的愿意做牛做马只为了呆在他的身边？”

“是、是的。”王莹莹有些迟疑回答，有些不敢相信凤凌月会这么好心就答应了。

凤凌月扬唇一笑，目光落在王莹莹身后，“做牛做马多委屈，我这个人喜欢公事公办，既然你有心入府为奴，我就成全你的心意。”

言毕，凤凌月利落得从空间中抽出纸笔写下几行字扔给王莹莹，笑容甚是和蔼，“签了契约你就能留下来了，签吧。”

说着，甚是好心地为她递上了毛笔。

王莹莹哭泣哀凄的小脸一愣，在看清楚纸上写的什么时，小脸顿时扭曲，狠狠捏着这张契约，几乎快要把它给揉碎了。

凤凌月，你够狠。

凤凌月看着她愤恨扭曲的脸，笑容越显冰冷，“怎么，不是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么？不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