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护着我,会给我你所能给我的全部!”
从燕西泽的怀里抬头,眸光盈盈的凝望着他,她忽地展颜一笑,眼底仿佛燃起了光火:“我说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是想要告诉你,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很少很少!但是左二哥算是一个!早前他护着我一路从北边过来,对我多加照拂,我原本所想,是让他跟我们一起回京的,可是他说他身份特殊,如今还是留在北姜比较好,想要等到袁老将军返回军营的时候,跟他老人家一起离开!”
说到这里,她声音微轻,再次埋头在燕西泽胸口,嗡声说道:“我哭!是因为他来跟我辞行,我心中一时不舍……”
听到沈双双的解释,燕西泽不禁眉宇一皱,薄唇紧紧抿起!
再次伸手,勾着沈双双的下巴,将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抬起来,他深深凝睇着她,一双瞳眸,幽深不见其底:“左卓来跟你辞行,你心中一时不舍,所以才哭鼻子?”
“嗯!”
沈双双点头,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想的这个理由,还算说的过去。
她从小缺人疼,少人爱的。
左卓对她好,她舍不得左卓走,哭一哭鼻子,这也算说的过去!
见沈双双点头,燕西泽的眸色,顿时更深了:“那我呢?”
“唉?”
沈双双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见他薄唇紧抿,脸色紧绷,神色实在是不对,她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对你,比左卓对你好吧?”
燕西泽看着沈双双懵懵的样子,舌尖抵着下上颚,扯唇轻笑了下:“我对你那么好,当初自百花楼要离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呃……”
沈双双这下终于明白过来,燕西泽的脸色,为什么不对了!
轻轻的,咂了咂嘴巴,她快速眨巴着眼睛,忍不住笑着说道:“燕西泽!你……这是吃醋了?!”
“我难道……”
燕西泽微微倾身,逼得沈双双后退了一步,将她抵在了窗前,与她鼻尖相触:“不该吃醋吗?”
沈双双问燕西泽,是不是吃醋了,不过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燕西泽竟然会承认他吃醋了!
虽然,喝了酒的是燕西泽!
可是,眼下他离她太近!
闻着他呼吸之间,那带着浓郁的酒气。
沈双双觉得,她自己都快要醉了!
后背,抵在窗子上。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
半晌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双眼睫,颤的如同羽毛,撩拨忍心:“你……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
燕西泽偏头看着她,淡淡哼笑了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上她的微微噏合的唇!
沈双双就不明白了,刚才这厮还心疼她心疼的不得了,怎么这会一会儿,就又变成这般模样了?!
她这是……弄巧成拙了?!
被燕西泽肆虐的唇,吻的呼吸不畅,她那颗聪明的脑袋里,似是装满了糨糊,迷迷糊糊的!
就在她的双眼,也在他的深吻中,渐渐变得迷离之时,不防被燕西泽惩罚性的咬了下嘴唇瓣!
“嘶——”
沈双双吃痛,猛地偏头,躲开了燕西泽作祟的双唇。
见状,燕西泽凑近她耳边,坏笑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沈双双直觉,耳朵上一阵酥麻,紧蹙着眉头,刚要回头去看他,却忽然听他轻笑了一声,紧紧搂着她,再次咬着她的耳朵,警告道:“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沈双双唇上一疼,当即紧蹙了眉头。
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的滚圆,里面倒映着燕西泽那张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泛红的俊脸,她嗔怪着瞪视了他一眼,伸手推着他,不满声道:“燕西泽,你不能不讲道理!二哥他跟你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一样都是男人!”
燕西泽岂是沈双双能够推的动的?!
伸手握住她的推拒着自己的小手,他紧皱着眉宇,薄唇轻勾着说道:“双双!我什么事情都能依你!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做不到讲道理!”
他的女人,是用来疼的。
他自己都舍不得让她落泪!
怎能容忍她为了别的男人而落泪?!
他……不准!